“都行都行,等吃完飯我帶你們找那個小妞兒去,保準讓你們大開眼界”
對於那個祥子的提議,楊小飛也是擺了擺手,反正在他眼裏一個街頭賣唱的賤民還不如一頭畜生的金貴,就算玩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見那楊小飛自信滿滿的模樣,那個喬姓校尉笑道。
“唉?到時我要第二個上,祥子,你和剛子得排我後麵去,懂不?”
“瞧把你急的,放心放心,我和剛子不跟你搶,哈哈哈”
那個叫祥子的校尉見他喬哥有些性急,他也是拍拍胸脯保證讓位,畢竟他們兄弟四個玩過的大姑娘沒有五百也有三百,根本就不在乎誰先誰後,對此,那個喬校尉也滿意的點了下頭,道。
“還是祥子你夠意思,放心,下回我碰到好事兒肯定也讓你一個位置”
“都行了啊你們倆,在酒桌上不談女人,咱們還是想想下午怎麼回本兒吧,這一上午點兒背的,把我半個月俸祿都輸出去了,真他媽操蛋”
見老喬和祥子瞎扯,那個楊小飛直接打斷了他們,因為他上午輸的最多啊,有時間可不是得想著回本兒嘛,然而就在他們四個閑談的時候,那個酒樓的夥計端著酒菜過來了,賠著笑臉道。
“讓四位爺久等了,這是您要的酒菜”
說著,那個夥計就將滿滿一托盤的酒菜一一放到了那張圓木桌上,弄好之後那個夥計便下樓了,而那四個狼牙軍校尉也都提起筷子端起酒杯,各自吃喝了起來,而且他們的吃相非常不雅。
可就算如此,那些在二層雅座用餐的公子也沒一個敢站出去說話的,不過呢,狼牙軍的那四個校尉因為閑聊扯淡時吼的太大聲,他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被不遠處的卡洛斯他們聽了個正著。
卡洛斯被那四個校尉氣的拳頭都攥的咯咯響,連飯也吃不下去了,他現在恨不得立刻過去宰了那四個蛀蟲,可他知道殺人這事兒不能衝動,所以他才沒有直接動手,因為他不想落下話柄。
所以他隻是用那種殺氣騰騰的眼神去盯著那四個蛀蟲而已,或許在卡洛斯眼中,那四個狼牙軍校尉已經和死人沒有兩樣了,當然,生氣的不光隻有卡洛斯,李寒衣現在也是氣的咬牙切齒。
她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雪月劍仙,現在碰到四個蛀蟲想禍害姑娘,而且禍害的還是她之前碰到過的那個盲姑娘芸汐,這讓她怎麼忍,不管怎樣,她都不許有蛀蟲去欺辱一個殘疾人。
而現在那四個狼牙軍的蛀蟲在她眼巴前討論怎麼禍害別人,她要是不生氣才有鬼了,雖然她不清楚那個芸汐姑娘跟那個混蛋有什麼關係,但身為劍仙的她決不允許有人在她眼皮底下作惡。
說真的,要不是她的鐵馬冰河劍在馬車上放著,她都有心拿劍砍人了,然而生氣的也不隻有卡洛斯和李寒衣,佩特此時也很不爽啊,畢竟這奉天郡內駐守的狼牙軍太混蛋了,也太氣人了。
他身為鋼鐵軍團第十六分軍軍將,對於這種不平事也很看不過眼啊,尤其是想作惡事的還是幾個校尉,這知法犯法的行徑可以說是罪該萬死,他也是有血性的男兒,也看不慣這種軍痞啊。
此時,卡洛斯三人都沒有再動筷子,他們都在用那種殺氣騰騰的眼神瞪著那四個校尉,在看到那些該死的蛀蟲把酒言歡,他們三個心中的怒火更甚,過了幾分鍾後,卡洛斯率先打破平靜。
“再忍一會兒,酒樓裏不方便做事,先下樓結賬,等離開酒樓再收拾這幾個敗類”
卡洛斯雖然很生氣,可他知道分寸,他見李寒衣忍不住要行俠仗義,所以他隻能先給他們提個醒,李寒衣雖是江湖中有名的暴脾氣劍仙,可這次她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佩特也沒有出聲,可能是他覺得他大哥說的對吧,或許是因為那四個蛀蟲的原因,卡洛斯他們也沒心情吃飯了,索性就起身下樓去結賬了,不用說,他們在結完賬後肯定去找地方埋伏了。
畢竟他們都非常痛恨惡人,現在一下碰著四個,不收拾都對不起他們的一身武藝啊,而那四個狼牙軍的校尉此時還毫不知情的在把酒言歡呢,完全不知道這頓酒菜是他們的斷頭飯,嘖嘖。
......
不知不覺,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現在已是虛空時間下午兩點二十,在奉天郡北街的一條巷子裏,停有一輛超級豪華的房級馬車,那輛馬車又高又大,還是由四匹紅鬃烈馬在前麵拉著的。
那四匹紅鬃馬長的膘肥體壯不說,個頭還比普通馬匹要大上許多,尤其是它們的腿,那粗的完全不像是馬腿,不用想,這四匹紅鬃馬肯定是混有魔獸血統的戰馬,否則不會是那副模樣的。
不過想來也是,那樣高大的一輛房級馬車,少說也得有小兩萬斤的重量,一般的馬匹能拉動才有鬼呢,沒錯,這四匹披盔戴甲的紅鬃烈馬是軍隊裏專門用來馱送各種軍械和後備物資的馬。
比尋常騎兵胯下的戰馬耐力更強,雖然在奔跑速度上遜於那些騎兵的戰馬,可這些馬腿較為粗壯的魔獸馬在長途遷徙上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也正因如此,這些紅鬃馬才有著踏雲駒的美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