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群人朝他們風風火火衝過來,“喬追月!”為首的人大聲呼喊。
喬追月皺眉道:“老餘,怎麼這麼狼狽,逃命呢?”
餘大萬領著二十餘人,個個滿頭大汗。
“可不是。快跑吧,他們追上來了!”
“陳非?木曉曉?你們也回來了,沒死?”
陳非一把拉住他:“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快鬆手,十幾個宗門的人在後麵追呢。你們也快跑,真不是鬧著玩的!”
陳非偏偏不放他走:“在自家地盤上,被人家追著跑,太丟人了。怎麼回事,說清楚我就鬆手。”
喬追月也斜著眼看著餘大萬,多大的事啊。
“十一個宗門,集體來正道宗找王左掌門,說他們參加西山會的人,全部被咱們派出的長老滅了口,隻放過一兩個修為最低的弟子,說是不屑殺他們。”
為了討個公道,十一個宗門的宗主帶著隨從進入正道宗,外麵是烏央烏央的弟子,有數千人之多。
這些宗門,個個義憤填膺,見了從外麵辦事返回的正道宗弟子,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打死打傷者不下百人。
餘大萬剛從小景別歸來,遇到天嶽門一位同鄉,這才知曉情況,沒有傻傻地往宗門裏去。
即使如此,仍被十一宗門發現。
陳非望了望,風雲滾滾,追兵似有上百人的規模。
“老餘,我陳非不怕!”
“老餘,我喬追月也想會一會他們!”
“餘師兄,有喬師姐在,不用怕。”木曉曉很信心。
餘大萬詫異地看著這三人,喬追月修為大漲,肉眼可見,但也沒到橫行無忌的程度。
至於陳非和木曉曉,一個永遠的陳一層,木曉曉雖有進步,也不過接近五層而已。
“追來的人,有一大群築基修士,你們不怕我怕!”
“巧了,我喬追月最喜歡和築基打架。”喬追月嘴角微揚。
餘大萬一跺腳,“你就是頭鐵啊。我可是念在老交情上,提醒過你們。你們不走,我要走了。”
說罷,二十餘人跟著他,疾馳而去。
他們前腳剛走,後麵一百多號各色服飾的人圍了上來。
“跑了二十多個正道宗的人,又送上門三個。”
“正道宗的女弟子果然正宗,怪不得合歡宗不肯與他們翻臉!”
“別廢話,先打死三個出出氣!”
“這麼好看的女弟子,打死了太可惜,不如留著賣給合歡宗,換一筆靈石。”
“那就先把這小子幹掉,身子扔到正道宗大門上掛著!”
喬追月扭頭,傲嬌地對陳非說道:“知道為啥我不讓你亂跑,多危險!”
“喬追月,現在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變成女人!我當女人的話,容貌不會比你差!”
“閉嘴!”
喬追月回過頭,挺胸而出,脆聲道:“一群貓貓狗狗,也不尿泡尿照照鏡子!我是正道宗天台峰內門弟子喬追月,識相的,讓開一條路!”
一名築基修為的精瘦男子抱著長劍,站到她麵前:“沒有想到,正道宗煉氣期的弟子都這麼橫,我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
陳非看他服飾,應是天嶽門。
怎麼老是他們!
這次十一個宗門,均由宗主、掌門帶隊,前往正道宗興師問罪。
九蜂派屠幫主已被殺死,新任幫主是他的弟弟。
其他宗門,也都派出大批築基期弟子來到正道宗。
合歡宗也許宗門較大,實力較強,參加西山會的人員並沒有遇到危險,所以也不在此次討要公道的宗門之列。
追趕過來的一百多號人中,築基期就有二十餘人。
“誰也不許動手!否則就是和我合歡宗為敵!”一飆人馬急匆匆飛馳而來。
為首者,居然是合歡宗小少主何化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