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她的手腕被一隻滾燙的手抓住了。
安歲歲隻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和祁斯年的位置就交換了。
她被壓在床上,祁斯年怨恨地冷笑了一聲,“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麵前?我以為你死了呢。”
安歲歲憋笑,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我死了,你不得傷心死?我的阿年寶寶~”
這是當年他們戀愛時候,對彼此的稱呼。
祁斯年一把甩開她,冷漠地笑,“你不會還以為,我跟當年一樣愚蠢,任你予取予求吧?”
裝,接著裝,這麼能演你不要命了?
安歲歲爬起來,湊到他麵前委屈巴巴地問,“啊?真的不可以嗎?”
祁斯年嘴角抽搐,簡直要被這女人氣死了!
他一臉漠然,“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玩弄的蠢貨,非你不可?滾吧。”
安歲歲小嘴一癟,迅速掉下一顆淚來,“真的真的不可以嗎?”
他沒回話。
安歲歲吸了吸鼻子,吸溜。
“好吧,我知道了,阿年寶寶不會再原諒我了,既如此,那就此別過吧……祁先生。”
說完,她下床捂著腰子踉蹌地往外走。
剛走到門邊拉開門。
碰!
大手狠狠按在門上,把門給按關上了。
她被人從後麵狠狠抱住。
男人的雙臂如同蟒蛇,死死纏繞。
祁斯年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從牙縫裏擠出幾句話來。
“我他媽就是非你不可,就是任你玩弄的蠢貨,怎樣?你滾個試試!”
清冷禁欲的男人失了風度,亂了分寸,慌亂的像個孩子。
安歲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許笑,殺了你。”
她趕緊幹咳了一下,不笑了,把自己當年被他爹威脅的事情說了出來。
祁斯年點頭,“前些日子我已經知道了,都是他的錯,我不怪你。
半年前日子我父親死了,我把他燒了撒土裏了,如今我是祁氏總裁,你回來我身邊,好嗎?”
天的錯,地的錯,世間萬物都是錯。
唯獨他的歲歲從來沒有錯。
安歲歲心裏忍不住給他點了個讚,誰見了祁總不誇一句孝子賢孫?
還沒等安歲歲回答,他身子一晃,忽然又暈了過去。
是發燒導致的身體乏力。
安歲歲趕緊把他扶到床上。
低頭在他額角一吻,“我不會再離開你了,隻是我有些事情要去做,你且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安歲歲依依不舍起身叫了女仆來照顧他。
哎,四十度的他,隻好下次再試了。
安歲歲拿回了自己的隨身物品出了莊園。
臨出大門的時候,她朝著監控攝像頭笑了一下。
想必,攝像頭那邊的人,已經急得不行了吧?
不過,她要的就是他著急。
安歲歲昨天去醫院之前,就聯係了房產中介。
她住的那個小公寓是學區房,按照現在市場價,值個350w。
她要迅速出手。
手機上,中介已經聯係了她很多次,看樣子是已經找到買家。
她得趕緊去帶中介看房,把自己的細軟打包安頓好。
靈玉,她打算讓祁斯年派人硬搶。
霍狂有點能力,但他們霍家,給祁家提鞋都不配。
想搶走一塊玉,簡直是易如反掌!
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安歲歲父母的遺產。
安歲歲爸媽做了點小生意,賺了幾個溫飽錢。
一年前空難離世,連公司帶流動資金算下來一共20億。
由於沒有立下遺囑,所有親戚都跑來要分一杯羹!
在那幫所謂的宗親族老的眼裏,安歲歲作為一個女孩,是沒有繼承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