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發告訴了追藝一個秘密。
原來是兩個師兄弟打賭,其中一個人輸了,要請另一個喝酒,那個輸了的人鬱悶就在操場上轉悠,被彩紅的投球擊中,他是在找人請贏者喝酒。
追藝深深吸了口氣,不再說什麼,心裏默默的念道:“等著瞧吧!今天花的錢,我改天讓他們加倍償還!”
追藝的目光中,閃爍著憤怒的光道。
追藝叫了班裏的幾個同學一同去了東明城最好的酒店-----日月星酒樓,路上追藝給他們每人一個口香糖吃。
社會上的人一下子去了二十多個,看如此場麵,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生日宴會呢!這頓飯的開支可夠厲害的,社會上的那些人,盡情的吃啊,喝啊,追藝不停的往屋裏拿來打開瓶蓋的酒。
酒讓人糊塗,迷糊中卻清醒著,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大腦裏早已是酒精的天下,不由自主了。
一個留著長黃頭發的人對著追藝說:
“我徒弟,在醫院已經花了三千多,看你老弟今天如此破費,拿五百塊錢,這事咱就了結,怎麼樣?”
“放你娘的狗屁!”
“嘭”的一聲,一瓶酒在追藝頭上開了花,那“黃毛”手裏握著破碎的瓶頸,一臉的鎮定。追藝隨手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不容思考就衝動的**那人的胸部。
隨著“啊……”的一聲尖叫,畫麵定格,之後,更激烈的群架開始了,整個樓裏傳出來喊叫聲,物品的破碎聲。
酒店老板立刻報了警,不然他們的損失更大。
“喊叫聲連成一片,警笛聲嚇跑了很多人,“黃毛”被送進了醫院,那把匕首還跟著他,警察抓了很多人,到了警察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讓享受享受警棍再說。
第二天早晨,學校裏沸騰了起來。大家都在議論日月星酒樓的事。學校裏的幾個學生以擾亂社會治安被迫坐了一個星期的牢房,還要受到學校的嚴重警告處分,貼在宣傳欄上的大字報就是見證。
社會上的人都被放了,據說是抓錯了人,有小道消息稱,東明城最有聲望的師父給**打了招呼。
沒有等兩天,所有被追藝請的社會青年身體上都會出奇的癢,追藝和他們同學卻沒事,原來口香糖裏放了解藥,酒裏下了毒,這一切都在追藝的掌控中。
東明縣城裏的醫院,隻能診斷出那些人中了毒,卻沒有辦法幫他們解除痛苦,痛癢無比的他們撕心裂肺的喊叫著,一下子,東明縣城的街道上少了很多遊手好閑的人。
被追藝刺傷的那個人,沒有死,肺隻是被刀刮破一點皮,他家有錢有勢,前不久他領頭在網吧裏**了一個通宵的女生,等傷好了,警察會“請”他去監獄坐坐吧。
其實,上一次那些社會上的人被提前放出,是因為他們身上的奇癢症狀,搞的在監獄裏狼嚎似的,熱鬧非凡,等癢的症狀好了,再讓他們繼續坐牢。
追藝領著兩個同學去了濟南,身上還有錢,是準備付那頓飯錢的,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在濟南一個叔叔家待了一天,然後他們三個漫步在濟南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