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與典韋,來到房間裏,二人相互落座,上官宇,率先開口說道;“典韋兄弟,最近怎麼樣,可過得還好?”
典韋,搖了搖頭,開口回道;“不瞞上官公子,家母前幾天已經過世,以後俺在這世上,就沒有親人了,說完低下頭,眼睛慢慢的發紅了起來。”
拍了拍,典韋的肩膀,開口說道;“典韋兄弟,不必傷心,每個人都有生老病死,我也是從小父母雙亡,這才從西域地區,回歸大漢土地,以後你我二人,如親兄弟一般,不知典兄意下如何?”
典韋,抬起頭,看著眼前之人,心中也是一臉感激,心中想道。
“如果當初不是眼前之人,估計自己的母親,早就因病過世了,那還能過這麼長時間?”
典韋,隨即開口說道;“上官公子,在下不敢高攀,貧賤之人,怎能和公子稱兄道弟?”
上官宇,急忙開口打斷,說道;“典韋兄弟,不可這樣說,我也不比你高貴多少,這個世界就不應該有貧賤之分,人人都該平等。”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悲劇已經夠多了,如果在下能改變命運,一定會讓所有的老百姓,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典韋,仰望著眼前之人,心中無比澎湃,起身來到上官宇麵前,抱拳拱手,開口說道;“俺典韋雖是粗野之人,但也算有些武藝在身,俺就保護公子左右,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上官宇,連忙起身,同樣回禮說道;“典韋兄弟,不必客氣,當初在縣城,如果在下看不起你,也不會出手相救的,你能留下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典韋,臉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公子放心,俺老典定會為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以報答公子之恩。”
上官宇,麵露微笑,開口回道;“那好吧,典韋兄弟,既然如此,我還是給你取個表字吧,不然以後叫著有些生分。”
典韋,開口回道;“還請公子,賜名表字。”
上官宇,緩緩開口說道;“典韋兄弟,我看你為人,忠孝之人子,性格敦厚,且忠心報恩,我想給你表字,子忠,不知典韋兄弟,意下如何?”
典韋,抱拳拱手,開口回道;“多謝公子,子忠之名,甚何我意。”
上官宇,繼續開口說道;“如此甚好,想必子忠,這些天趕路也是累了吧,走與我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好好睡一覺。”
上官宇與典韋二人,有說有笑,一起走出房間,然後往廚房走去,又經過一番寒暄,各自散去休息。
次日上午,上官宇,吩咐下人喊來管家,不一會上官忠,急忙從外麵走了進來。
進入房間,上官宇開口說道;“子興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休息的可還好?”
上官忠,點了點頭,開口回道;“多謝公子掛懷,能為公子效力,在下不敢言辛苦二字。”
上官宇,隨即開口打斷,說道;“子興,不必如此,你的勞苦我會記得,應當賞罰分明,你去領十金,然後放假三天,還有典韋兄弟,務必安排妥當。”
上官忠,聽完上官宇的話。此時眼眶濕潤,他跟過那麼多主家,沒有一人和眼前之人這樣,對他們尖酸刻薄,內心久久不能平複。
想到這裏,隨即開口說道;“多謝公子,典韋壯士,我必會照顧好的,還請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