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的聲音,莞若霜全身哆嗦了一下,精神高度緊張的站了起來。
陳瀟景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手裏還拎著酒壺。
顯然是沒少喝,剛走兩步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莞若霜驚慌失措的掀開蓋頭,忙踱步上前,纖纖手指顫顫巍巍的伸了過去。
不料,那陳瀟景警惕性極高,出於軍人直覺,突然雙眼一睜,出手將她右手猛握。
或許是力道太大,莞若霜被一把扯進了他的懷裏。
一張楚楚可憐的美人容貌,映入他紅紅的眼眸之中。
他怔了一下,死死的看著她,那眼神不同於看別的獵物,而是充滿了一絲憐惜。
連他自己都被這種莫名的柔情,給嚇了一跳。
陳瀟景整日在戰場上廝殺,突然麵對一個嬌滴滴的柔弱美人,麵上竟有些發燙起來。
“咳,咳”,酒實在是喝的太多,陳瀟景猛咳了幾聲。
莞若霜立馬站起身來,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陳瀟景有些顫抖的去接過水杯,不料卻碰到了那隻玉手,頓時像被一道閃電伏擊。那強烈的電流,急速傳遍每一寸肌膚。
他再也按耐不住,滿眼血色的站起身來,步步緊逼,直到莞若霜被逼退到床榻之上。
此刻,他像發瘋的狼,脫韁的馬,瘋狂的撕扯著莞若霜的衣服。
不料,莞若霜竟像個死人般不做掙紮,神情萬分漠然,兩眼的淚珠不歇氣的直往外湧。
陳瀟景有些失落,慢慢的停下手來。
突然,他又直接吻了上去。
莞若霜兩眼一閉,淚水似決堤的海水連綿不斷。
陳瀟景熱烈得像一團火,莞若霜冷漠得似一塊冰。
陳瀟景緩緩抬起頭,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戰俘”,沒有絲毫的驕傲。
那種挫敗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體驗。
“你,就這麼討厭我”。
陳瀟景停下獸性,失望至極的問道。
莞若霜瞥過頭去,仍舊一言不發。
“你啞巴了嗎”?陳瀟景終於壓製不住,朝著她嘶吼起來。
“給我滾出去,看你如何麵對世人”。
陳瀟景說完,將她一把拽起,朝大門走去,猛的一開門,三四個丫鬟噗通摔倒在地。
陳瀟景眼光快速遊離,挑了一個略微出色的丫鬟,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外麵的給我滾,否則我格殺勿論”,陳瀟景的怒吼聲響起。
其他幾個沒被選上的丫鬟,落荒而逃。
陳瀟景又走出房間,將蜷縮在地上的莞若霜,重新拽進了房間。
她被拋棄在一個角落,寒冬的後半夜,她被冷得瑟瑟發抖。
床上則躺著那個投懷送抱的丫鬟,沉迷在溫柔之鄉的陳瀟景用餘光瞟了一眼莞若霜。
那莞若霜依舊在那裏不停的哭泣,像個活死人般,毫無生氣。
“報上名來,本將軍納你為妾”。
在丫鬟身上發泄完獸欲的陳瀟景,用極其輕蔑的語氣問道。
典型的提起褲子不想認賬,隻不過想順勢刺激一下那個活死人。
“回大將軍,奴婢月禾”。
那丫鬟雖姿色平平,性格倒是十分外向開朗。
她瞥了莞若霜一眼,又將眼光挪到將軍臉上,察言觀色一番,立馬赤足下地,跪地不起。
“將軍英明神武,常年征戰沙場,又立下汗馬功勞,月禾雖心生愛慕之情,但自知身份卑微,不敢癡心妄想。今日,又是將軍和夫人的新婚之夜,千錯萬錯都是月禾闖下大禍,還望將軍和夫人,大人大量,寬恕奴婢”。
“這天寒地凍的,奴婢伺候將軍夫人就寢,奴婢就在門外守著,明兒一早還得去見老將軍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