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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那小子混熟了,天天往這跑混飯吃,靠,吃完也不也不洗碗,就跑到書房去玩電腦。煩死了,我都想一巴掌把他拍死,或者對著他下麵來一下。

這天這小子又來了,而妍婷不在家,去上課了,靠,在這上大學什麼都好,很自由,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反正最後你考過就行,當然你要想學得更好那你就得天天去聽教授講課,跟著老師作練習,不好的是一天的課分得太開,比如上午又一節七點半到九點的課然後中間沒課一直到下午六點才有課,那可慘了一天都不讓安生,還有大學個係之間離得比較遠,你還得趕公交車,如果你有兩課是連著的,而且連個科離得比較遠因,那恭喜你了,因為兩課之間就十五分鍾的時間,說不定你比較倒黴,沒趕上公車或者其他原因,去晚了對不起,你就站著上課把,或者幸運女神對你或許還有點憐憫之心,你可以坐在地上,不用站一個半小時。因為這得大學沒校內校外之分,大學坐落在城市的各個角落,當然相對集中一點。我說“你來了,妍婷去上課去了,還沒回來,估計到晚上七點半才能回來,要不你先進來等她回來?”“好呀,那謝謝你了。”劉建民說。

進了屋,坐在沙發上,我給他拿了杯飲料。“這房子是你哥的?”他問我。“是啊,怎麼了?”我說。“噢,沒什麼,你哥幹什麼的?”他又問。我想這小子幹什麼呢?要調查戶口?問那麼多幹嘛?這時馬虎又響起嚼了薯片的聲音。靠他又看電影了。恩?他一有這動作就沒什麼好事。難道說……

“我哥啊,他也是個學生,現在再m市實習。”我不漏聲色地說。“那他怎麼這麼有錢阿?”他問我,聲音裏夾雜著激動的顫音。奧,原來想掙錢。我心裏想。“他手氣好,中了彩票,又在股市掙了些錢。”我說。“秦曉菲,你還真能騙人阿,這麼漂亮的麵容下,竟然有這麼扭曲的靈魂。”他突然大聲叫起來,似乎抓住了我什麼而非常高興。我嚇了一條,想怎麼回事呢。難道我原是男兒身的是讓他知道了,不可能阿,這事就我爸我媽和我哥知道,,連妍婷也不知道。他真麼會知道的呢?他看著我驚慌失措的表情得意衝我笑了笑,“要像人莫知,除非己莫為。我已經把你家的底細摸一清二楚,你爸是一個局長,你大哥是小公務員兒,你媽現在內退。而你二哥是個學理工的窮學生,他的手氣那麼好竟然中了彩票,老子我天天去摸也沒中過。還買股票,你騙睡啊,你也就能騙騙那個白癡,這一定是你爸貪汙來的吧。”他得意洋洋地說,我越往後聽,就越想笑,可是我聽到他罵妍婷是傻瓜的時候,我就笑不出來了,到後來說我老爸貪汙,我就想起在讓我踢得那個老頭,想到他的髒手在我身上……我氣不打一處來。我的臉也因為生氣而充起血來,而且想到老頭的髒手,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嗬嗬,你現在也知道害怕了?,你也知道害羞了?你早幹什麼去了,告訴你,我爸就在紀委工作,我把這事給我爸一說,哼哼,你爸等著挨槍子兒吧。不過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說不定不會把這事告訴我爸,我還會在他老人家麵前提提你爸,讓你爸在往上升升”他獰笑著說。而馬虎這時卻在我腦子裏蕩起了間諜,把這個臭小子的想法偷過來,詳詳細細一點不漏地告訴我:靠,這女真冷,也真傲,我可抓住了她的腳痛了。非得讓她臣服於我不行,就想日本人的電影那樣讓她當我的奴隸,當然在還得調教調教,等她臣服於我時,就用她的錢,多買起工具,好好調教調教。然後就讓他和那個小白癡一起當奴隸,讓他們伺候我。哈哈,有了這麼多錢,到時候我想玩幾個就玩幾個,我成了侯龍濤第二了。回來我也在國內開家大公司,就想侯龍濤那樣,到時候,這兩個被我玩爛的就隨便讓其他人玩好了,就當聯絡感情。當然還是要留下錄像帶的,不然真麼控製他們阿,哈哈哈哈,我真他媽是個天才。我愣住了,我在想,這小子怎麼了,難道小時候他媽生他的時候下身太用力,擠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擠了他腦袋一下,把他擠成腦積水了,要不我怎麼看,他都像弱智。在我愣的時候,這小子,以為我嚇傻了,或者臣服於他了,樂得他一步三幌向我走來。然後魔爪伸向了我。靠,我在國內已經領教過了,還想讓我領教?再讓我領教,我就躺進浴盆裏一輩子不出來。我啪的一聲把它的爪子打開。“你要幹什麼?”我說。說完我就後悔,我幹嗎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果然這小子更加白癡,還是那老一套“你說這是幹嘛?我要*你”靠他還真他媽合作,我想我要是再叫兩聲說不定他還得說“叫吧,叫吧,在這屋裏沒人聽得見,嘿嘿”。“叫吧,叫吧,在這屋裏沒人聽得見,嘿嘿”那小子以為我要呼救,就說。我考,還真他媽讓我猜中了,這小子還真他媽上路。不過也過他媽白癡的,我口還沒長,他就說了,我想我要是導演,我肯定不會要他當演員,連演員丙都不讓他當,這簡單的對白,從小看到大的對白,都他媽不會說,夠白癡。不過能生出這樣一個白癡,以算是不容易了,還得把他拉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