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暫且就在這裏住下,有我在,清河崔氏的人不敢怎麼樣。”
在程處默的生拉硬拽下,趙豐跟著他來到盧國公府。
程處默給趙豐安排了側院,又叫來五個仆人在左右伺候著,他自己也一直忙著給趙豐準備這準備那。
程處默對趙豐的態度,讓一眾仆人也不敢對趙豐有絲毫怠慢。
他們還沒見過自家公子對誰有這樣的盡心盡力,甚至是有些討好的意味。
“那就多謝了程兄……”
“兄弟你咋還叫我程兄,你直接叫我處墨,以後我叫你豐兄……”程處默笑著說道,卻是分明看到趙豐的臉色突然的變了變。
趙豐臉色能不變嗎?
什麼叫自己豐兄?
聽起來奇奇怪怪的。
“豐兄就不必了,叫我趙豐即可。”趙豐擺擺手道。
“那好,我現在得去把玉佩給我父親看看,等我父親身子好些,我們再一起去拜見。”程處默倒是沒多想,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還得把玉佩帶回去給程咬金。
告別了程處默,趙豐就在院子裏住下。
清河崔氏畢竟是世家大族,自己不過一個外來人,雖然本事不錯,但若是直接與清河崔氏這樣的大家族對抗,肯定不行。
今日程處默與清河崔氏交惡,自己又幫了他,暫住盧國公府,也能讓自己免掉一些風波。
可惜程處默現在有事,不然趙豐還打算問一問他關於大唐皇帝李世民的消息。
至少,也要知道皇帝長的什麼樣子。
知道了皇帝的模樣,趙豐就得想辦法培植勢力,可培植勢力,最需要的就是錢財。
所以他現在也應該馬上著手賺錢的計劃。
……
第二天一早,盧國公府外便彙聚了好大一群人。
路過的百姓也紛紛駐足圍觀。
不少人更是認出來,圍著盧國公府的領頭人是清河崔氏的長房崔賀,昨日在當鋪被人打傷的崔玉,就是崔賀的兒子。
“我再說一遍,讓程處默和昨日那小子一起出來,跪下來給我們家崔玉道歉,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崔賀領著一大幫人站在盧國公府的門口,眼神淩厲。
他就崔玉這麼一個兒子,竟然能被人害的以後可能沒有子息。
這要是真的,他崔賀以後在清河崔氏長房的地位豈不是沒了?
況且,區區一個盧國公府,加上一個不知何處來的野小子,竟然就敢傷他清河崔氏的長孫,豈有此理。
這事要是不找回場子,他清河崔氏的臉麵往哪裏擱?
盧國公府的仆人們哪裏敢出來,紛紛躲在大門後麵,透過縫隙看著外麵的動靜。
“我就說嘛,昨天他們傷了那崔玉,清河崔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看吧,都追到家門口了。”
“要我說,這清河崔氏也真是太囂張了,這怎麼說也是國公府,一品的,他崔賀竟然就敢帶人圍起來。”
“國公府是厲害,可在清河崔氏的眼裏,還是不夠格,這些世家哪一個不是門生故吏遍布朝堂,況且世家大族同氣連枝,就算是皇帝陛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