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嘀嗒,一路往義莊而去,而在馬車內。
劉知縣:文書,死者家屬那邊是否答應解剖屍體查明死因?
劉文書:有的,家屬的父母已然同意解剖,對了叔父,那錢大福是在陳家村出的事,是否要把他妻子家的人員都提回來查一查?
劉知縣:文書啊,你為何認為會是本地人作案而不是外地人搶劫殺人?
劉文書沉吟了一陣這才回答道:我觀他死相雖眼神瞪如銅鈴可麵露的確是驚愕,身上並沒有被捆綁的痕跡隻是後腦被石頭大力吃錘打致死,身上的財物並未丟失這也證明了並不是有人見財起意。
兩人在馬車上分析著劉文書帶回來的現場記錄沒多一會就到達了義莊門口。
馬車剛停下,等候了一陣的衙役以及仵作立馬就到了馬車的外頭恭候著知縣大人了。
劉知縣也沒耽擱下了馬車立馬跨步向著義莊的內部走去,許久沒來此地陰涼的情況還少了些環境也尚算整潔。
眾人到達錢大福屍體存放的停屍間內,隻見錢大福的屍體躺在上麵還蓋了一張白布。
劉文書:開始吧!
仵作接到劉文書的示意這才上前掀開蓋在錢大福身上的白布開始查看錢大福的各處傷口。
致命傷隻有一處就是後腦被石頭大力重擊造成的傷害,但是經仵作判定錢大福在被砸傷後也並不是立馬就死去,他生前的手還抓了些什麼東西,而手上並沒有殘留但他手袖上卻有幾根頭發。
經過一係列的鑒定和記錄,剛跟進來的兩個還未見過屍體的衙役早已去吐了。
而留下來的隻有臉色發白卻仍做完了記錄的劉文書以及臉色沉重的劉知縣和麵不改色的仵作。
劉知縣:情況記錄完畢就通知死者家屬吧!
仵作答了聲:是,以後就再不做聲,默默的跟著出門的劉知縣等人出了門去。
回到衙門剛坐下,劉知縣見事情並沒有什麼眉目,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不知正在想些什麼。
劉知縣:李班頭
李班頭:是,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劉知縣:你去陳家村讓村長注意有沒有前天昨天回來的人今天離開村子,再把錢大福妻子一家帶來問話。
李班頭接到劉知縣的命令絲毫不敢耽擱應了一聲屬下這就去辦立馬就帶著一個小衙役出門去了。
兩人騎著馬一路嗒嗒嗒的快速往陳家村趕去,終於在太陽下山之前到達,吩咐好了陳村長後就讓陳村長帶著去找錢大福妻子一家,人剛進門就看見愁眉慘淡的潘家一家。
潘家父母在院子裏一個抽著焊煙,而潘家母默默低頭垂淚淘洗著物品。
見到人進了院子,潘家父嚇的一屁股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潘家母也停止了哭泣,那個樣子還有些哆嗦。
李班頭:知縣大人吩咐,讓帶錢大福妻子娘家一家回去問話,你們家就兩人?
潘家父:回大人話,我家一獨女就是錢大福之妻,她已回錢家去準備錢大福後事了。
李班頭皺了皺眉,今早上他可是看見了錢大福妻子潘金花身旁還有個男人的。
李班頭:那今兒早上陪在你女兒身邊的男人是?
潘家父:回大人的話,那是我妻子的侄兒發生了這等事他現已然回家去了。
雖然潘家就隻有這兩個老的,但也沒辦法不是?草草說了幾句就帶著兩人要走。
走時怕兩個老的用走的太晚天黑路不好趕,他讓陳村長喊陳大壯駕著牛車把兩人拉到縣衙去。
讓陳大壯拉著人先行一步,而李班頭還有話想要問問這陳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