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夏蘭秋貌似很滿意身邊男生的反應,“我們的上一級不會和我們聊這些,不過這也不是我想出來的,確切的說是……我那幹女兒和……”
“可達鴨?”薑芋補充說道,同時不敢置信,“還有苓雲?”
夏蘭秋貌似已經對薑芋知曉自己的情況已經沒有太多詫異感,而是繼續說道,“以至於我們的推演,無論是你們的行會還是我們的島國公司,都是為了達成某種驗證!”
“驗證?”薑芋低頭思索起來,以至於接下來的第七個節目,四中熱衷的團體表演,不過是從街舞又換到小提琴和大提琴的協奏,按考級等級來說屬於藝術生的範疇,《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第二樂章。
“不用再琢磨了,”夏蘭秋掐滅還剩下1\/3的香煙,優雅的女士從不會像粗魯男人一樣吸光整隻香煙,“我覺得這就是最終答案。”
“閾限的絕對極限嗎?”薑芋緩緩抬起頭,“可以量化的,計算的,心理學不再如同玄學一樣,產生出標準化,數據化,如同計算機程序一樣?”
“你比我們還要想的深遠一些,不過——”夏蘭秋倒是對貝多芬更感興趣,“是的,沒錯!”
“呼!”
薑芋深呼吸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除非經過特別訓練的,如果想要某個普通人自己離開,隻需要幾個維度,針對性做一些布置,這個時間會大大縮短,按照我們提供上去的範例進行設計,甚至可以普適性展開……”
“你明白就好,”夏蘭秋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剛剛你沒來時,我還一直擔心過多的解釋,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薑芋也從震驚中緩慢恢複,“這個推斷的準確性我覺得至少有八成以上,如果你不提那兩個第三代心理學開創者,洞蜂理論的雛形,如果是這樣……我更有理由相信一件事。”
第七個節目,十七中高三畢業班抽調十二個老師串燒了二十年前的流行歌曲,那會兒他們最大的剛走上工作崗位,最小的還在上小學,從遊鴻明的下沙作為第一首青春紀念的歌曲。
“什麼事?”夏蘭秋露出一絲好奇,“不會和我們家苓雲有關?”
“不是,”薑芋麵沉如水,“一直蒙在鼓裏的某件事,我會自己解決,很快。”
“好吧,隨你,”夏蘭秋退而求其次,“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隱私是人性的蜜友,”說著再一次望向舞台,“不知道我那個比驢還倔強的兒子節目是在第幾個?”
薑芋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聽完其中有生物老師和費哥賣力歌唱已老的懷念。
本以為隻有兩塊的“拚圖”很簡單,然而三年過去了依舊放在那兒,沒想到今晚,不到一個小時,發現翻轉和擯棄舊念才是打開關著貓盒的鑰匙。
“有什麼打算?”夏蘭秋輕輕跟著哼唱,畢竟和台上的是同齡人,那些街頭巷尾的流行音樂流淌在骨子裏。
薑芋搖了搖頭,“隻有一件事暫時確定了,後邊的事後邊再說。”
“嗯,”夏蘭秋露出一絲慵懶,“晚會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而這時,老古董們的懷舊結束,報幕員冷不丁說出,“夏原南子”的名字,同時還有聽上去非常熟悉的エターナルポーズ”。
屬於海賊王的偉大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