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張牧清點了人數,發現隻死了昨晚放哨的幾名土匪,剩下的基本都是被火燒了一下,並沒有太大的損失,但是經過昨晚的混亂,一眾土匪都沒休息好,士氣低下,這種情況張牧也沒什麼辦法,隻好下令接著向安縣進發,爭取早點到縣城打一場勝仗把士氣提上來。
但是土匪聯軍士氣低下,不像剛出征時的那樣昂首挺胸,這也就導致了速度減弱,一直到了下午,土匪聯軍才到達安縣城下。
張牧和一眾土匪頭目看著天色已晚,便下令安營紮寨,準備明天一早就攻城。
城內,縣令和各世家領頭人也收到了土匪兵臨城下的消息,便在縣衙開起了會,由於校場的大營條件簡陋,眾人便又回到縣衙開會。
“陳賢侄,土匪已經到城下了,你看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縣令看著正坐在位置上打瞌睡的陳揚問道,因為上一次的勝利,如今世家的領頭人們和縣令都願意問問陳揚,看陳揚還有沒有什麼好的計策。
“昨日我們的騷擾已經奏效了,加上這些土匪趕了一天的路,此時已經是人困馬乏了,今晚我們全軍壓上,打他個出其不意,如何?”陳揚簡單思索了一番,答道。
“此計甚妙!”
“不錯,說不定我們能一舉擊潰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這麼說定了,此戰就由陳賢侄率領軍隊前去擊潰匪軍吧”縣令見沒人反對,便直接定了下來。
“諾。”陳揚聽到讓自己去領軍擊潰匪軍並不意外,畢竟總要出一個人統領全軍,而在如今縣衙內的眾人中,他的武力值最高,自然要他去 。
半夜,土匪營地內,累了一天的土匪早就累的呼呼大睡,站崗的幾名土匪也是昏昏沉沉的。陳揚見時候已到,便悄悄打開了城門,領著數千人馬向土匪營地摸去,一路上馬裹蹄,人含銜,悄無聲息的向土匪營地走去。
到了已經能看到土匪營地大門的時候,陳揚高呼一聲:“兄弟們,殺土匪,殺!”說罷,便提起虎頭湛金槍策馬向土匪營地衝去,陳剛和陳方二人也緊隨其後,其餘士兵聽到後也嗷嗷叫著向土匪大營殺去。
“怎麼回事?誰在喊?”放哨的土匪被喊殺聲驚醒後便朝著聲音來源看去,不看還好,一看直接嚇破了膽,大喊“敵襲”,其餘土匪也驚醒過來拿起武器從營帳內跑了出來,隻見大門處一名小將手提長槍策馬殺來,還有兩人各自拿著兵器緊隨其後,身後是大批人馬喊殺而來,門口放哨的土匪已經全被斬殺,這些土匪看到這架勢一時間毫無鬥誌,隻抵抗了一下便四處奔逃,而陳揚也沒管這些普通的土匪,而是直接向著中間那座大帳殺去。
大帳內,張牧聽見外麵的喊殺聲就迅速穿好衣甲,拿著武器殺了出去,剛出大帳,就見一名玄袍小將殺了過來,還沒做出反抗,就感覺胸口一涼,隨後便沒了知覺。
而陳揚見大帳內殺出一人便猜到了這人的身份,直接一槍刺出便將這人斬殺,隨後下馬割了這人的頭顱,上馬高呼:“賊首已死,還不速速投降!”
這些土匪本就被突襲打的全無鬥誌,一見張牧死了便再無抵抗的心思,沒一會就全部投降了,眾多土匪頭目也被俘虜,土匪聯軍全軍覆沒。
陳揚見大局已定,便下令押著這些土匪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