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白蛇不解的問道,“她什麼時候背叛組織了?”

“我查到她和我們死對頭滸蝶組織有勾結。”虞書倦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那確實該殺,什麼時候的事?”虞書憾把這一桌子酒的瓶蓋全開了,一人遞了一瓶。

“最近,沒多久。”虞書倦舉起酒瓶,“不提她了,喝酒。”

“對對對,喝酒。”虞書憾碰了一下。

虞書靜盯著虞書倦和虞書憾二人欲言又止,喝了幾口酒沒忍住,“黑鷹,你真喜歡紅鶴?”

“咳,”虞書倦輕咳一聲,放下酒瓶,“你從哪看出來的?”

“不喜歡就好,他配不上你。”

虞書憾嘴角微抽,涼幽幽看了眼虞書靜,“就我這一身白襯衫黑西褲,配上我這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說我是大學生都有人信的好吧?”

幾人沒理他,動作一致的低頭按老規矩轉酒瓶,轉誰誰喝。

虞書倦百無聊賴的翻著手機,興致缺缺。她將手機橫在酒桌中間,打斷了正在轉著的瓶子,說道:“我晚上不回去,跟師父打聲招呼。”

“你幹嘛去?夜不歸宿?老頭兒知道得把我們幾個皮扒了。”虞書憾第一個不同意。

“隨便走走。”

虞書靜倒是無所謂,“小心些,槍帶上,遇事了打個電話。”

虞書煙扔給她一個彈夾,“呐,全給你了,明天早點回基地,那群新來的小崽子不老實的很。”

虞書倦接過,“謝了。”

“你們未免太放心了些吧?”虞書憾看著走的幹脆,頭也不回的虞書倦,“要不我去跟著?阿倦今天有些不大對勁,說胡話。”

“坐下!”虞書靜嗬斥道,“橙子也跟她好幾年了,才殺了個推心置腹的心腹,心情不好也正常。”

“就是,讓黑鷹一個人自己靜靜。”

虞書倦頂著一身酒氣靠在一個路燈旁,想抽煙,沒火。

她隨手將咬在嘴裏的煙丟掉,擦得烏黑發亮的靴子重重碾了兩腳。

“嘿,美女,一個人啊?”迎麵走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刀疤臉,自認為很帥氣的朝她吹了聲口罩。

見她沒理,那男人也不惱火,反而覺得有意思。

小辣椒嗎?

夠勁兒!

男人笑的很猥瑣,看著這個一身紅裙,身材姣好,膚白如玉的豔麗女子,已經想好要怎樣在床上征服她。

他從兜裏掏出一堆美元鈔票,輕蔑道,“華國女人在這不死之洲就是待宰的魚肉,你還是個學生吧?長這麼好看不如考慮跟了老子,正好老子也是華國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虞書倦被他粘膩的目光看的胃裏一陣惡寒,聽他這一席話,她彎起紅唇,笑得諷刺,“就你,也配當華國人?”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虞書倦直接上手,溫柔的折斷了他兩隻胳膊,踹廢了他一條腿。

她捏住他的下巴,看到他眼裏的驚恐之色,笑得像個魔鬼,語氣陰狠至極,“你也說了,不死之洲,待宰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