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進屋喝酒。”虞書倦吆喝了一嗓子,退出戰場之外,進屋拿了幾瓶好酒出來。
她看著一窩蜂湧來的狼群,等虞書憾也過來之後,按下遙控器,關上訓練場的大門。
幾人尋了個高地,就地支了個小桌子盤腿坐地上欣賞高台下的戰場。Jian動作不太利落的調著酒,她捶了虞書靜一拳,“下手真狠。”
“是你年紀沒到。”
虞書憾撇撇嘴,看著人狼混戰的場景,回憶一瞬間湧上心頭,“當年,我們烈酒組織還沒這麼厲害,師父把黑鷹帶過來的時候才五歲。”
他抬手比出一個高度,“才這麼高,那時候小小一團,師父也不懂得照顧她。”
“我們五個人也是這樣,每天同樣的訓練,同樣的追逐,黑鷹每天都在受傷。”
“這一晃,黑鷹都來了十五年了,我也在這待了十七年。”
虞書靜想起曾經,眼裏也浮現出淺淡柔情,“是啊,一晃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要是大師兄還在就好了。”
虞書煙又一次問道,“綿羊,你來這多少年了。”
虞書靜喝著酒,給出像往常一樣的回答,“忘了。”
Jian好奇,“你們大師兄呢?”
“死了好多年了,不過我們後來給他報仇了,血洗了那個組織。”
Jian意識到這可能是個令人傷心的話題,幹脆跳過,眼睛往台下看,“七頭狼,能殺死多少小菜鳥?”
“哧,”虞書靜看著那麼大塊的訓練場布滿的血跡和人體部位,“就這些個廢物,還不夠它們玩的。”
虞書倦雙腿交疊,懶散的躺在地上,頭靠在白蛇腿上,望著陰雲漸密的天空,“老天爺還是幫著他們的,這不,該下雨了。”
紅鶴起身,“小狼崽子們可不能淋著,我帶它們回後山。”
“急什麼?”虞書倦看好戲似的翻了個白眼,“去後山一樣得淋雨,讓它們釋放釋放天性,雨一淋,身上就重。”
虞書煙恍然大悟,“你是要選拔出更有魄力的一茬進行培養,多死幾個,我們壓力也就更小。”
虞書憾肩膀微微瑟縮了一下,“嘖嘖嘖,要說練兵,還是你狠。”
“手上有刀有槍的,還有這麼多並肩作戰的夥伴,連幾頭狼都幹不過,就算當了雇傭兵也是第一個死。”
“死在這兒,可比死在別人手上舒服多了。那些人什麼手段耍不出來?”
虞書憾嘴角微抽,“那狼可是被你改造過的,一頭頂普通狼五頭了。”
虞書倦眸光一冷,一個翻滾迅速滾到柱子後邊兒,紅鶴很有眼色的扔給她一把狙擊槍。
“砰——”的一聲刺破空氣,擦過孟厭的防彈衣。
得虧是孟厭反應的快,躲了過去,他跳下去,喉間低低溢出絲絲笑聲,“小東西偵察力挺強,槍法也不錯。”
虞書倦打完了就將槍扔給虞書憾,“ 沒死,估計是來刺探我方情況的,那防盜網還得再修高些。”
“行,等結束了我們告訴師父一聲。”
孟一揉了揉眼睛,再睜大,他就說嘛!老大怎麼可能會笑,他趕忙上前查看,“我的個老大啊,您有啥事您讓我上,這要是對麵一槍給您斃了,我們組織就群龍無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