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回到自己房間,將有些發白的灰衫換了下來,再出門時則是一身藏藍色錦袍。一改往日的低調,整個人突然煥然一新,幾個借力便飛出了院子…
月黑風高,冬日的寒風凜冽,如刀子一般刮的人臉生疼,此時大街上空無人煙,隻一道藏藍色的身影穿梭在房頂之上。
而京城某位大太監的私人府邸,隻見一肥頭大耳的監正正左擁右抱,突然一陣邪風將窗戶刮開,冷風灌入凍得那太監一個機靈,此人正是皇太後身邊得力的大太監喜公公。
“怎麼回事,來人, 把這該死的窗戶給咱家關好了,小兔崽子們就知道偷懶!”隨後又繼續調戲著美人。
“小美人兒凍著了沒有,讓咱家給你暖暖身子啊!”說著手便伸進了那娼妓的懷中,就在此時突然屋內的燭火被瞬間吹滅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來人,人呢,都死哪去了,來人,此時喜公公意識到不對忙站了起來,奈何又叫了幾聲始終無人應答。
就在幾人哆哆嗦嗦的時候,一個藏藍色的身影走了進來,月光下那副獠牙麵具甚是猙獰可怖。
啊......兩名娼妓尖叫一聲被嚇暈了過去。
“祖.....祖.....爺爺。”喜公公來人連忙跪地磕頭,抵在地上的上首直打哆,渾身直冒冷汗。
“你這日子過得倒是快活,看來體內的小東西有日子沒發作了.......”長平此時的聲音異常尖銳刺耳,帶著一股子淩厲的威壓讓人呼吸都覺得困難。
“祖爺爺饒命,祖爺爺饒命,小喜子都是托祖爺爺的福才有的今天。”
“哼,長平冷笑,”瞧把你嚇的,隨即走到主座位便坐了下來。
喜公公見狀頓時鬆了口氣,老臉露出一副比鬼哭還難看的笑容。
隻見其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調轉了個方向正對著主座上的人,“不知祖爺爺此番大駕光臨是有何吩咐?”
長平瞥了下腳下的人,“你倒是會來事。”
“都是您教導的好,喜公公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汗說道。
“過幾日會有幾人送到你這邊,安排他們進宮,若是出現差錯你就等著被做成人供人賞玩!”長平語氣森冷的說道。
“祖爺爺放心,小的一定辦好差事。”喜公公連忙磕頭應下,隻是等了半晌無人應答,喜公公小心翼翼的抬頭隻見座椅上早已人去樓空,隻留下一個小小的藥瓶。
見此喜公公忙撲了上前將藥打開,看了看一共有兩顆,頓時眉開眼笑,仿佛剛才的害怕沒有發生過,這是他體內蠱蟲的解藥,一顆一年,也是他當初為了上位所付出的代價。“我的老天奶啊,喜公公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此時一旁暈倒在地的娼妓也醒了過來,還不知發生什麼便被人擰了脖子,另一個也沒有逃脫魔杖。
小太監們醒了過來見狀嚇的臉色慘白,沒敢多話忙上前將人扶起。
“今日之事誰要是多嘴別怪雜家心狠手辣!”
“知道了幹爹。”
“把這屍體處理了吧。”
是.........
國公府,長平回來後換下了那藏藍色的衣袍,次日醒來依舊是一身洗的發白的灰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