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狂妄小子,竟敢殺我道友,今日,必殺你償命,以慰藉被你戕害道友之在天之靈。”一身穿黃袍的築基後期修士怒指張大木道。
其餘人等,則早已將張大木團團包圍在其中,以張大木為中心,方圓數十裏,已成水泄不通之勢。
“無需廢話,我等速速殺了這小子,以免夜長夢多,追兵追來就麻了。”另一同樣身穿黃袍的築基後期修士開口道。
“無妨,方才我已收到消息,我援軍已至,且已將追兵擊退,正召我等前去彙合,無需再憂慮追兵。”
一身穿紫色法袍的修士神色大喜道,其聲音經過靈力加持,傳進在場所有人耳中。
眾人聞言,無不大喜過望,而後紛紛一臉戲謔地看向張大木,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張大木擒下,好好虐殺取樂。
征戰了二十多天,眾人心中已生出濃濃的殺意與戾氣。
他們先前被大夏一方修士揍得狼狽不已,四處逃竄,正愁無處發泄,此時正好張大木送上門來,不好好享受享受,如何對得起他們之前所受的窩囊氣?
“嘿嘿,小子,倒是有一副好身體,我喜歡。”一死玻璃盯著張大木的身子,流下了不爭氣的口水。
聞言,張大木惡心一陣惡寒。
“他媽的,這死變態,老子待會兒定要第一個斬了你。”張大木大怒,暴起發難。
眾人神識早已將張大木牢牢鎖定,可是運轉風雷身的張大木速度實在是太快,眾人身體反應不及。
一道閃電般的流光劃過,方才的老玻璃一擊就被張大木橫掃了頭顱,一具無頭屍體當場血流如注。
如此迅猛果決地一擊斃命一名築基中期修士,在場不少人捫心自問做不到。
眾人迅速反應過來,眼前此人絕對不可小覷,其真實戰力絕非表麵築基初期。為免傷及同伴,眾人紛紛散開一段距離,想要遠程攻擊圍殺張大木。
他們的這點心思,張大木也猜到了一二。原本計劃將眾人引開,現在正好再擊殺幾人,順勢突圍而去,將這夥人引向他處。
如此這般想著,張大木當即再次使出鬼魅般的身法,一路閃轉騰挪,左遮右擋,前迎後架,再次擊殺三人後,突出重圍而去。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並沒有甩開追兵太遠,給他們一種你再努努力,就可以追上我的錯覺。
就這樣,一追一逃,不知不覺已出三百裏地。
“時機差不多了,是時候回身給他們來個大驚喜。”張大木停下身形,回身淩空而立,獨對追來的二百餘名同階築基修士。
此刻的張大木,淩空而立如同一尊君王,身軀挺拔好似一柄長槍,渾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戰意。其手握大聖棍,隔空遙指,大聲喝道:
“今日本座天心道人在此,誰敢前來決一死戰!”
張大木的怒喝猶如洪鍾大呂一般,震懾著追來的二百餘築基修士。眾人聞言,內心竟一時生出一股懼意。
“好強悍的氣勢,這股滔天的戰意,這渾身散發的無匹的自信,莫非是大夏的天驕出世?”一人不禁驚呼。
其餘人聞言,十分讚同這個可能。隨之,望向張大木的眼神中多了一股濃濃的貪婪。若是今日誰能將一名大夏天驕斬殺在此,必將獲得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