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新世界(2 / 3)

外麵車水馬龍,人們穿著像中世紀風格,自己的身上的睡衣變成了類似於…嗯……偵探的服飾。獵鹿帽、鬥篷,如果能從口袋翻出煙鬥就能完美契合影視劇裏偵探的印象了,可惜沒有。衣服上還別著一個空白名紮,名紮上還有一些凹進花紋。

現在棚子裏的人加上自己一共五個:一對情侶挨著最左邊的木質地板並排站在一起抱怨著什麼;一位看起來很和藹的中年女性隨意的站在一塊木質地板上,見安棠看著她還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安雅點頭禮貌回應。

還有一位青年,赤裸著上身。他的右胳膊嚴重腐爛,正站在木質地板上低頭纏繃帶。似乎察覺到安棠的視線,青年抬頭看著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用口型無聲的說:歡迎來到地獄。

安棠對於青年的威脅或者恐嚇並不在意 。

至於青年是如何受傷的,安棠環視四周並發現沒有能完成這種傷口的東西,在看其他人的名紮,也是空白的。

安棠也模仿著其他人也挑選了最右側的木質地板站了上去。

木質地板一共有十塊,看樣子還要在等五個人。

幾乎在安棠現在站好的同時,棚子裏突然出現了的出現了一個女生,跟她之前一樣打量著四周。

和藹的女人依舊露出友好的笑容,青年也對女生做著剛剛的口型。

那女孩像是嚇壞了,在看到安棠後立馬大步走了過來。

“你,你好,我也是z大的新生,我,我見過你,我可以現在你的旁邊嗎?”女孩的眼睛因為害怕蓄滿了眼淚,仿佛安棠不同意就馬上湧出來。

安棠點頭表示同意,瞬間女孩就站在安棠旁邊的木板上。

看來女孩的觀察力挺好。

女孩站在自己旁邊沉默著,那對情侶也停止交談安靜下來,除了受傷的青年在包紮傷口,其他人都在靜靜地等著。

沒有能記錄時間的鍾表,安棠在心裏默數時間,大約半個小時過去,剩下的四個人一同出現在眾人麵前。

人齊了。

四人來到之後並沒有慌張,反而從容的站到空著的木板上。

怎麼說呢?很奇怪。

好想除了安棠所有人都對此見怪不怪。

四人站好後棚子中出現了一位中年男性,男人打扮成歐洲中世紀的模樣。

男人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我是伯爵最忠誠的仆人,也是伯爵的管家。”

管家表明自己的身份,拍拍手,憑空兩輛馬車,馬車看起來還挺豪華。

管家走到馬車旁繼續說:“請各位偵探們出示伯爵親筆所寫的邀請函,然後隨我一同坐馬車去莊園。等到伯爵的莊園後我在向各位介紹這次的委托。”

邀請函?

安棠皺了皺眉,她好像沒見到邀請函?

沒有預料到邀請函這種東西的隻有安棠一個人。

安棠旁邊的女生顫顫巍巍的從左手的袖子裏掏出信封後站在原地,像是等待著什麼。

和藹的女人從頭上的獵鹿帽裏掏出一個信封;受傷的青年把右胳膊已經纏繞好的繃帶拆開,傷口恢複如初,光滑的皮膚中包裹著邀請函;那對小情侶也從鞋子中找到了邀請函;就連最後來的四個人也陸續找到了邀請函。

等所有人都都把找到的信交給管家後,隻剩安棠和女生站在原地。

安棠根本就沒有找所謂的邀請函,她想試試不按照要求做會有什麼後果。

時間就這樣靜靜地流逝,管家沒有催促她倆,遞交邀請函的人在管家身後安靜的站著。

五分鍾後管家的臉上已經出現一些淡淡的黑色的紋路,而街道上的人早已消失不見。

因為害怕。

管家還是等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女孩看到管家的樣子就已經明白沒法在拖延時間,立馬抓起安棠得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