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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城西區南街地下競技場.

沒有周末和節假日的時候,場內觀眾不多,但此時此刻他們每個人眼裏閃爍著光芒,手裏舉著熒光棒,一聲聲高喊著“場主”將氣氛推向高潮。

他們嘴裏喊著的場主是此刻擂台上一名帶麵具的拳手,也是整個競技場背後的東家。

這裏從來沒人見過他麵具下的模樣。

不過沒人會懷疑麵具下不是同個人,因為他這副軀體簡直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皮膚白皙透亮,每個部位的肌肉線條都恰到好處。

常年打擂台身上留著大大小小的淤青,這更是給觀眾帶來極大的視覺衝擊。

他並不是職業拳王,不過是因為自己開了競技場,偶爾下場玩玩。

剛開始很多選手都不屑與他同台,觀眾覺得他能贏純粹是因為選手不敢得罪老板。

等到他把台上所有人都打服,讓觀眾見識到他真正的實力後,他變成了整個競技場最被期待遇見的人。

選手拿他做終極目標,觀眾為他的狂野與霸氣呼喊。

台下還有大半觀眾是衝他而來的畫家和雕刻家,恨不得把他每一時刻的動作都記錄下來。

他左手手腕上的紋身更是他身份的象征,雖然沒人認出紋的是什麼圖案,但也是因為獨一無二更讓人銘記於心。

擂台上四肢發達的選手猛地抬起拳頭往場主頭部攻擊,他整個人比場主還要大兩個號,反應並不慢,但場主比他更敏捷。

隻見場主迅速躲過大塊頭這一攻擊,並且進行猛烈反擊,在對手失去平衡的那一刹一招製敵。

裁判斷定大塊頭已經無力起身,毫無懸念場主勝利。觀眾沸騰,

場主有自己單獨的休息室,他出擂台場後跟其他選手走的通道不一樣。

走完一段長廊後需要指紋和密鑰才能進入一個空間,進空間裏一個不起眼的儲物櫃,關上櫃門按開關,櫃子變成電梯緩緩下降到地下休息室,上麵的櫃子恢複如初,

“場主左手有輕微扭傷,不過沒什麼大礙,這幾天盡量避免使用左手,更別提重物。”休息室裏柏放給場主檢查身體情況後詢問:“要我送您回去嗎?”

場主搖搖頭,起身去換洗。

柏放一直在休息室等著,時不時打開監控看後門路段情況,等場主收拾好出來跟他彙報:“情況一切正常。”

“嗯,辛苦了。”場主頓了頓:“柏醫生,我可能有段時間不會來,你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出去旅旅遊。”

“旅遊就算了,我再待兩天就去大少爺那邊幫他按按腳,雖然目前沒法治療,但還是可以先幫他緩解一些疼痛。”柏放頓了頓:“那個人有線索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目前有件事要去確認一下,到時候去哥哥那裏再細聊,先走了。”

“好,場主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