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胖子說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伸手去拉袋子。
“這裏麵不是我媳婦兒。”
“那是啥,給我看看。”
“不給。”蕭逸扯過來。
孫胖子更好奇了,扯過去。
就這麼你來我回,肥皂掉出來。
看到滿地白花花方塊一樣的東西,孫胖子眼睛都瞪大了,“不是女人。這是個啥玩意兒?”
“不關你事。”蕭逸撿起來放袋子裏要走。
孫胖子不讓,非要他說明白。
拉扯間,孫胖子還踩裂了一個。
蕭逸心都在滴血。
八十文呐!
“蕭逸,我不管這是什麼,總之,快把你媳婦兒交出來。讓老子爽一爽,否則我就將你這破家砸了。”
蕭逸不想搭理。
“大舅哥,按輩分算,我還是你妹夫呢。”
孫胖子是村裏的土財主,家大業大,早年靠收租生活,這些年年年天災,瘋狂的漲租子,村民早就恨之入骨。
“怎麼說,咱都是石塘村的人,有福同享嘛,要不是我爹,你能在石塘村立足?”
當初蕭逸的爹蕭雨伯是明羅村的人,因為逃難來到此地,路上被土匪搶了,奄奄一息,是孫大戶的爹孫玉堂救了還有一口氣的蕭雨伯。
之後又說服村長,給蕭雨伯分塊地,使得蕭家在此立足。
孫玉堂是個口碑載道、德高望重之人,深受石塘村民愛戴。
不過幾年前他因病去世,家裏就剩孫大戶了,孫大戶從小就作惡多端,欺行霸市。
如今沒有了孫玉堂,孫大戶越發囂張霸道。
到這一代,孫家徹底廢了。
孫大戶年年漲租,農戶交不上租錢,孫大戶就上門要,要不到就搬東西。
時間久了,村民誠惶誠恐,恨之入骨。
收不回租錢,孫大戶甚至直接搶女,有好多家的女兒被他折磨致死。
蕭逸的妹妹蕭巧就是因為嫁給了孫大戶被折磨而死的,可以說,孫家的恩情,在蕭雨伯那一代就還完了。
伴隨著蕭雨伯的逝世。
蕭家和孫家這一代是一點兒情分也沒有了。
“要不是拜你所賜,我家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勸你滾出我家,否則我不客氣。”
“嘿,你小子,轉性兒了啊,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以前老子罵你一句,你連個屁都不敢放,如今膽子肥起來。”
“知道我膽肥起來就趕緊滾,小心我一個不小心把你打殘。”
“嘿。”孫大戶上前捏了捏蕭逸的臉,“還敢老子抖狠,小心老子把你這家給砸了。”
說著,孫大戶進屋就要搞破壞。
突然,一個石子兒彈他臉上。
孫大戶捂著臉,“哎喲!”
“誰幹的??是誰彈老子?”
孫大戶四處看了看,並沒人。
“相公,豬油熬到這樣可以了嗎?”這時芸兒剛好從屋內走出來。
看到孫大戶,芸兒嚇得後退幾步,手裏的盆快掉了。
孫大戶見狀,快速上前,“喲,這就是你的美嬌妻啊,喲嗬,果然不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確實比尋芳閣的花魁還漂亮。”
孫大戶說著,上前就要去占芸兒的便宜。
芸兒嚇得連連後退。
“這樣美的娘子配你,太可惜了,大舅哥,不如你把她讓給我玩玩兒怎麼樣,每天給你十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