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迫人看著蕭河,得到暗示,便說道:“你的事,我已知曉。英雄美人,本是天生一對,可惜兄長偏偏奪人所愛,實在不該。不過,兄長身為太子,我卻為你做不得主。”
聞聽此言,吳山桂惶恐萬分,說道:“末將別無所求,惟願服侍三皇子左右,當牛做馬,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狼迫人哈哈笑道:“我不能為你做主,卻能收留你。以後,你就留在紫煙地域,為我做事吧。”說完,擺了擺手。吳山桂並未退下,狼迫人疑問道:“你為何不走?”
吳山桂再次跪下,說道:“末將該死,丟了三海關。若是黃王怪罪,末將還是難逃一死。”
狼迫人笑道:“三海關乃是太子地盤,他容不得你,就是甘心將三海關拱手讓與別人,這怪不得你。若是父王怪罪下來,我會替你求情的。你把心放在肚子裏。”說完,他又想起一件事,問道:“那位傳說中的美人,可曾帶來?我倒想看看,究竟有何魅力,讓吳愛卿神魂顛倒?”
吳山桂窘得滿臉通紅,說道:“突圍匆忙,待尋找時,那賤人早已不知去向。”
狼迫人道:“紅顏禍水,所言不虛。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你且退下,好好歇息吧。”
吳山桂磕了三個響頭,誠惶誠恐,躬身退了出去。
蕭河道:“逆賊章角,占據三海關,虎視西南,本在三海關是太子管轄的地界,卻對我藍霧地域形成潛在的威脅。三皇子不能坐視不管,否則貽害無窮啊!”
狼迫人道:“太子犯了輕敵大忌,我豈能像他一般昏聵?這一點,我早已想到。三海關乃是紫煙地域的門戶,西南通往我域,東南可抵青雲。章角今非昔比,不好對付啊!”
蕭河道:“據說,吳山桂手下的幹將麻超,也投降了逆賊。章角手下聚集了不少能人,實力確實大增。以臣愚見,太子之所以不著急,自以為三海關與泰羊城之間,橫亙這萬年冰山。即便章角蠢蠢欲動,也是向南徐圖進取,將與二皇子、三皇子發生衝突,三虎相爭,以便坐收漁利。”
狼迫人道:“依你之見,如何是好?”
蕭河獻策道:“逆賊如同流水,不可強製,隻能疏導,若能將這濁水引向橙雪地域,讓其與太子消耗力量,三皇子便可趁機出師,既保存了實力,又得到大義之名,可謂名利雙收。”
狼迫人道:“想法倒是不錯,但逆賊也非蠢物,若攻打橙雪之域,需繞過萬年冰山,頗費周折,似不如隻取青雲。我擔心,一旦逆賊羽翼豐滿,便會侵襲青雲,要知道,那章角、伍廣、諶勝的老家就在青雲地域,他們要是打回來,對我域十分不利。我雖對皇位誌在必得,卻不願山河動蕩,剿賊務盡。你盡快想出妙計。”
蕭河領命回到府邸,苦苦思索良策。英王章角,替天行道,種種義舉,蕭河早有耳聞。奈何道不同,不相為謀。刀兵相見,各為其主。既為三皇子效命,不可不盡忠職守。
夜空如水,月光匝地。蕭河在院落中踱來踱去,如何將義軍這條濁水,引向太子所在的橙雪之域,抑或是二皇子所在的青雲之域,讓他們互相殘殺?從地理位置來看,義軍攻取橙雪的可能性不大。若是義軍南取青雲,與狼迫地消耗磨損,三皇子照樣可收漁人之利。章角及左右翼王,既是青雲之域的人,何不如此這般。蕭河冷冷一笑,惡毒之計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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