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彪哥就感覺到,在未來的十分鍾內他的頭會被人砍下來
於是他決定試探一波
隻有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女人,還迷茫的看著彪哥
“彪哥,你···“
她見看到一把刀,憑空漂浮架在彪哥的脖子上
而她也感受到脖子上絲絲涼意,瞬間學著彪哥雙手舉高高
哢嚓哢嚓
屋頂上的瓦磚發出陣陣哀鳴,彪哥瞪大雙眼偷偷往上瞧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清冷的女聲傳來
彪哥聽聞,直接把眼睛閉上
“女俠想要什麼,錢,人,權?“
突然脖頸間的刀子更近一分,嘴巴裏的氣團仿佛凝固一般
吐不出來,也吞不進去,更說不了話
“閉嘴“
“我問你,市場上那個男孩是怎麼回事“
“。。“
彪哥手舞足蹈地指著嘴巴,就差點自己把嘴巴掰開
“咳咳咳,大人,是貴族帶人打斷他的手,不是我做的啊“
“我問的不是這個,說你為什麼不管“
彪哥眼珠子亂轉,開口回答道
“那可是貴族啊,得罪他們沒有好下場“
看來這個女俠,還是個聖母?
“誰讓你這麼做的?“
彪哥眼前一亮,他知道關鍵來了
“是城主,不信你可以問她,她是城主的人“
彪哥的手指向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嗬,老子沒了你也別想好過
“是嗎“
冷冷的女聲此刻就像催命符一般,令人窒息
“不··是“
女人再感受到法拉的凝視,立刻改變了回答
並且還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件,雙手奉上
法拉認真看完,點了點頭
看向發抖的女人和雙手舉高高的彪哥,冷聲說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操控念力,用小刀刺入他們的大腿
“啊“*2
法拉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
徑直飛走,沒在管他們
看到法拉離開,彪哥小心地觸摸了一下傷口
刀口雖長,但沒有傷到大動脈
暫且沒有生命之憂,隻是有點痛罷了
身為經常在刀口舔血的彪哥先一步恢複過來
撕開上衣,簡單包紮一下
餘光看見靠在牆上的老金似乎還要逃走的跡象
彪哥頓時氣得牙癢癢
“你還敢逃?“
“不,不是啊,彪哥“
彪哥一瘸一拐走到老金麵前
高高揚起手,狠狠打在老金臉上
必須把這巴掌補上
若不是這老東西,自己也不用嚐這苦頭
啪
可憐的老金又被扇到牆上了
收拾完老金,彪哥又朝女人走去
女人原本濃妝的臉,已經被流出的淚水破壞得一塌糊塗
看到彪哥過來,不像之前那樣驚喜
即使渾身震顫,也要掙紮著要爬起來,可惜腿上的傷口阻礙了女人的移動
因為她知道,彪哥最討厭,叛徒
而她正是那個叛徒
死的威脅讓她充滿勇氣,拔出小刀,撲向平時她侍奉的男人
突然一把泛著油光的殺豬刀,從女人額頭冒出
“你冇嘢吖嘛“
彪哥見到眼前叛徒死掉,頓時鬆了一口氣,一下子癱軟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