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為什麼不問。”何雨水咬了一口二和麵饅頭。
“李家小子不讓我說，我就是強問他也不會回答。這小子有意思。”何雨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是哥，這院子裏就他看的明白。你自己根本就沒有主意。該問就問唄。”何雨水一臉疑問。
“雨水，哥知道哥信錯人了。除了許家李家都在算計我，你說的搬走等我回來再說。”
“哥。你是不是舍不得賈家嫂子。國平可說了，她不是什麼好人。”
“別瞎說，秦姐人不錯。李國平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
“我不管，我明天問李國平，如果你還是跟爹一樣，喜歡別人的老婆，我就跟你分家。省得我哪點口糧都讓你霍霍了。哥，我這個月定量去哪了？你拿出來吧。還有我的學費，餐費，書本費。”
“那個一大爺說秦姐家困難，上個月末就…。哎呀，你就別問了。少不了你吃的。學費什麼明天給你。”
“行。哥。這個月開始。我的定量我自己拿著，你把錢和票給我。你要拿你的接濟誰我不管。我的我自己管。我知道我在上學，吃的用的都是你的，國平說的對，你不是聽勸的。”
“張口閉口國平的。你嫁給他得了。”
“我倒是想，國平比我大還叫我姐，我嫁過去隻能做小。哥你別管了。”
“嘿，我妹妹過去做小？以後你離他遠點。”
“算了哥，你什麼都不懂。”何雨水腦子裏冒出李嬸的樣子，自己瘦瘦小小的被李嬸裹著棉被抱著裝睡，李嬸邊給自己縫衣服。邊說：“這小雨水啊，苦命啊。小小的沒人疼，乖啊。長大了給國平做小老婆吧，小老婆有人疼，大老婆淨是事。這丫頭廋的啊，皮包骨頭了。可憐勁的。”
何雨水幼年苦難，哥哥不是個細心的，周邊群狼環視。隻有李家給了她溫暖，小小的心靈裏就種下長大要有人疼。至於李國平，嗯…看看再說吧。反正還早，早早的有了小寶寶，這學咋上？哎呀害羞。
何雨柱沒注意妹妹的表情，隻是喝酒想自己的事情。明天去找到爹，問清到底怎麼回事，一大爺和李國平誰說的對，師傅說李國平是對的。爹應該也清楚這些人，不過一大爺和老太太幫過自己不少，這樣斷了好嗎？妹妹說李國平說最好搬離這裏，也說了搬走很簡單。跟街道換就行。可是搬走了會不會不好。再說離開了就看不到秦姐了，李國平說秦姐不是個好的。噫？又是李國平，妹妹為什麼這麼相信他？真的要給他做小？這不可能。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有用嗎？明天看到爹問問爹，這妹妹真操心。
何雨柱在這邊嘀嘀咕咕，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這哥哥癔症了？想什麼呢？自己做小你同不同意有關係？還問爹，有病吧！不讓是吧，我偏做，做小有人疼李嬸說的。哼…！
這兄妹倆都在發癔症，李國平正在吃第四個包子，這可愛的弟弟已經在吃第五個了，嗯，能吃是福。問題是自己得想辦法搞物資了。坐吃山空可不是什麼好事。
吃了飯洗洗睡了。聽了一會礦石收音機發出的蚊子叫。迷迷糊糊就睡了。
天沒亮，依舊是操練可愛的弟弟。小孩子嘛，叫一叫有益身心健康，於是可愛的弟弟又一次達成瘸腿上學。
再有一周多就要過節了，困難時期過節也就逛逛街熱鬧一些。放假帶弟弟逛逛吧。怎麼也得高興高興。家裏準備什麼？過節的東西鋼廠不知道能不能給，估計夠嗆。補償有也不會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捕魚打獵基本上沒戲，早就打光了。鴿子市明早去看看，有什麼就搶購點什麼。一點年的氣氛沒有是不行的。黑市不想去。
列了一張表，明天去看看，貴賤得買點過年。李國平穿上衣服出門去買東西了。
看著很好沒票，隻買了一張紅紙，幾個本子，答應的初中小學課本。幾支鉛筆，一塊橡皮。買了幾盒墨塊，幾刀宣紙。詢問了一下，明清的紙有，不便宜。跟老板溝通了一下，請幫忙尋幾家購買。至於付的什麼錢…反正不是大黑十。老板說五天以後送貨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