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頭對其他人招招手:“好了,不說廢話了,幹完活回家!”
其他人點點頭,向著方遙慕的樹下走去。
其中一人走到了樹下,幾下便爬了上去,然後一腳將方遙慕了下去。
方遙慕剛被踢下去,還沒緩過來勁。早在地麵上等候的幾人就把他捆了個嚴實。
連嘴裏都塞了一塊布。
頭頭對著方遙慕搖了搖頭,舉起刀,就要揮下去……
這時,隻見一個極快的身影從一旁的草中閃過,一腳將頭頭踢飛到了樹上。
頭頭撞到樹上,又落到地上,昏死過去。
其餘幾人大驚失色,見到來人後,麵朝敵人,緩緩地形成一個包圍圈。
見自己老大已經昏了過去,其中一人咽了口唾沫。說道:“閣下是何人?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望不要妨礙。”
銘濤冷哼一聲,剩餘幾人隻感覺自己眼前一晃,便昏了過去。
其餘的幾條獵犬見主人被擊倒,一起撲了上來。被銘濤挨個殺死。
方遙慕看著這一幕,激動無比,他早已認出來了銘濤。
銘濤將方遙慕解綁,方遙慕一開口就是道謝:“銘濤小兄,哦不,恩人,謝謝您……”
銘濤打斷了他的道謝:“怎麼回事?”
方遙慕回答道:“皇上發覺盡河州稅收不對,派我下來秘密調查。
沒想到我還沒到駁安城,就已經有人得知了風聲。
居然連城門口的看守都知道。
我在離開您之後,自己在城中百姓中詢問稅收。果然發現了端疑。
收集了一些證據後,就發現有人跟著我。
我就明白,直接去衙門表明身份和找死沒區別。
於是我混入人群中,之後逃出城外。
原本我以為已經跑掉時,沒想到……”方遙慕看著已經死了的幾條獵犬,無奈地笑了笑。
銘濤點點頭,沒說什麼,轉頭將昏死過去的幾人挨個補刀。
擦了擦手轉身離去。
方遙慕連忙跟上,銘濤的速度不緊不慢。
但是方遙慕身體狀況不怎麼樣,踉踉蹌蹌地跟著銘濤。
銘濤取了自己的東西,繼續行進著。
到達一個小溪前,銘濤放著旁邊的橋不過,而是淌入水中。
方遙慕想要從橋上過,卻在到對岸後,被銘濤按進了水裏。
方遙慕想要掙紮。
“別動,如果你想讓獵犬再最上你的話,就可以上來了。”方遙慕聽後不再掙紮。
將方遙慕身上都弄濕後,銘濤才放他上來。
方遙慕之前逃命,又跟了銘濤一段路程。之後又被按進水裏,已經徹底虛脫。
渾身無力地坐在地上。如果不是文人的風骨,他早就毫無形象地躺到地上了。
銘濤看出了他的身體狀況,隻好背著他。
方遙慕知道自己這個狀態根本不可能跟上銘濤。
但是恩人要背自己,文人的謙遜使他想要拒絕。
“想死的話,可以拒絕。”方遙慕聽到後,隻能閉上嘴。
銘濤搖搖頭,書呆子一個。
卻發現方遙慕的頭耷拉在自己的肩上,銘濤剛想說什麼。就聽見了鼾聲。
苦笑了幾下,便背著方遙慕往道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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