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之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就是坐下休息一會兒嗎?自己又不是周扒皮,怎麼會不讓人家小姑娘休息呢?

“當然可以,快坐下休息一會兒。”沈含之牽著小姑娘往休息室的沙發走去。

沈含之剛一邁步就聽到小姑娘“嘶”的一聲輕呼,額間都冒出細汗了。

沈含之隱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光是累了的話應該不會這麼疼吧?

她見小姑娘邁步艱難,幹脆也不管了,湊過去一手攬著小姑娘的腰,一手從小姑娘的腿彎穿過,把人打橫抱在懷裏。

小姑娘沒想到沈含之會抱她,雙手局促不安的勾著沈含之的脖子,“姐姐?”

“你腳上不是不舒服嗎?我抱你過去。”alpha的身體素質很好,沈含之明明也是纖細高挑的身形,可抱起溫瑾卻是毫不費力,又或者是懷裏的小兔子太瘦了?

溫瑾聽了沈含之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一直到沈含之把她放到沙發上,她還一直怔怔的看著沈含之,忘記了收回勾著沈含之脖頸的手臂。

沈含之見小姑娘在發呆,笑著逗道:“怎麼,還沒抱夠嗎?”

小姑娘這才回過神來,隻覺得剛剛和沈含之接觸在一起的手臂滾燙,耳尖也變的紅彤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放本預收,《穿成古代愚孝文渣A》,寶兒們喜歡可以先收藏~

季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到了一本古代愚孝文裏,成了一戶農家的愚孝女。

原身被全家人pua,不僅做著最苦最累的活,還偏偏無怨無悔,爹娘把賣糧食的錢全都用到了大哥和三弟身上,美其名曰大哥是長子,三弟又要考取功名,都需要用錢,至於原身該得的那份錢,原身母親美其名曰先幫原身存著,實際上全都偷偷貼補了大兒子和小兒子。

而原身娶回來的妻子薑語白,被母親說成是煞星,不僅不讓原身和薑語白圓房,還處處刁難薑語白,把最累、最髒的活都交給薑語白幹,原身因為孝順,不敢為薑語白說一句話。

那本書的最後,原身為一家人辛勤勞作了一生,以至於還不到四十歲便早早病死了,薑語白更是早早便死在了原身前麵,原身咽氣之前,隻得到了父母一句輕飄飄的話:“你算是孝順。”

季歡看著原書的劇情,直接一個嗬忒,這是什麼封建糟粕?她倒要看看誰敢道德綁架她!

於是,母親讓季歡去田裏幹活,季歡躺在田埂裏睡得香甜;讓薑語白給全家做飯,季歡便進了廚房“不小心”把碗全都摔了;讓季歡挑水,季歡往水裏下了番瀉葉,讓全家人拉的止都止不住;母親不給她應得的銀錢,季歡就到村子裏借,讓被借錢的人去找原身父母要。

總之,原身父母終於是和季歡過不下去了,提出分家,而季歡拿了分到的土地和銀錢欣然同意,帶著薑語白去過小日子了。

好在季歡上一世是建盞的工藝師,很快她就重操舊業,在小鎮裏混的風生水起,而再想過來pua她的便宜親戚,季歡表示:“你哪位?”

第5章

沈含之見小姑娘害羞了,便也不再去逗小姑娘,轉而稍稍掀開了小姑娘的婚紗裙擺,然後就見小姑娘的腳後跟都被磨破了,血和高跟鞋的後跟緊緊的粘連在一起,有的地方還在往出滲血,怪不得會腳疼站不穩呢,沈含之隻是看了一眼就擰起了眉毛。

“怎麼不早說?腳上都傷成這樣了?”沈含之語氣嚴厲了一些,這是她下意識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心疼小姑娘,因此語氣算不上溫柔。

而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卻是身體一僵,縮著肩膀抖了抖,眼淚一滴滴順著臉側落下,如同噴湧不斷的泉眼一樣,哭的止都止不住,所以才第一次見麵,她就惹姐姐不高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