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卻成功拿到冠軍,成為這場比賽最大的黑馬!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這浮梁前些年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這下子,一躍成為晏城新貴。
趙立和陳衝也已經激動的不行了,就趙知縣這老頭,都絲毫不顧形象的,狠狠的擁抱了一下李卻。陳衝也是紅了眼眶,雖然浮梁修士實力不濟,但他們這些官員可沒有上下之分,但每次同僚相聚,自己總是感覺低人一等,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李卻也毫不客氣,接受著眾人的吹捧,無人注意,角落裏麵的安歲,看著台上得意的李卻,微微笑起,隨後拉著小蘭,先行告退了。
這大勝之後,趙立也不再小氣,提議再去福瑞樓擺一桌,給李卻慶功,但愛占便宜的李卻這次沒有選擇在宰一頓趙立。比賽之中內急,沒辦法,但現在比賽結束,他尋找了一圈安歲,沒有結果。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告訴安歲這件事情。畢竟沒有安歲一夜的特訓,恐怕憑借李卻這榆木腦袋,無法獲勝。
既然冠軍都發話了,趙立二人也不阻攔。陳衝帶著李卻就駕車返程了,而趙立則留在了晏城。據陳衝的話說,冠軍的縣令,會被知府招待。
咱李老板也不懂其中的道道,他現在歸心似箭,隻想著快點回家。
到了宅子門口,李卻一腳把門蹬開。
“師傅師傅!我贏了!”叫嚷著去叩安歲的房門,但無人應答。
“還沒回來嗎?”李卻有些鬱悶。就坐在門口等待。等了半天,隻等來了收拾被褥的小蘭。李卻趕忙拉住她問道。:“你們家小姐呢?”小蘭臉色很陰沉,李卻心裏一咯噔。急忙追問。“出什麼事了?”
小蘭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清楚。原來,在昨天比賽結束後,趙立就差人通知了安員外。對趙立來說,李卻是有奪冠之資的。這些天他也調查清楚了,安歲在這所宅子裏麵,並不是他所想的曖昧,純粹就是想取回宅子。
這樣趙知縣可不答應了。最開始的時候,這所宅子的確是有些爭議,安員外暗地裏做了一些通商的貿易,被查出來之後,晏城降罪,罰了浮梁很多錢,趙立一氣之下,扣下了安家的祖宅。
當然這一間房子,對家財萬貫的安員外來說,不值一提,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對這間房子情有獨鍾,甚至在扣留的第一天,就去找趙立對質。但那時候的安歲還是個小孩子,加上安家本就是納稅大戶,趙立也沒有怪罪,就這樣過了四五年,這個宅子就放在這裏。安員外自知理虧,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隻有安歲一個人,依然不放棄這所宅院。偶爾會回來住。看守的士兵也不敢得罪這財主一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現在不一樣了,李卻即將奪冠,為了穩住他的心思,趙立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在發生,於是在出發前夜,專門找了安員外,雖然給了一些錢財,但警告的意味更盛,意思就是看好你的女兒,別壞了我的好事。
後來,李卻拿到冠軍的消息傳來,這一下子身份可就不同了,給浮梁帶來這麼大的好處,那日後一定是縣令手下的紅人,安家即使腰纏萬貫,但民不與官鬥。所以他早早的派人來到門口等著,安歲和小蘭一回來,就立刻被帶回現在的安家。所以李卻回來之後,沒有見到安歲。
“這小老頭!太過分了!”李卻聽完這番解釋,氣的跳腳,心裏暗罵趙立小氣。但也不能怪趙立,當時的他,隻不過是想搪塞李卻,誰能知道,一個賣豆腐的,能夠成為冠軍呢?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他!”李卻安慰了一下小蘭,怒氣衝衝的就往縣衙趕去。
誰知這進了縣衙,找了一圈,也隻看見陳衝一個,而且好像縣衙的東西正在搬動。李卻攔住陳衝。好奇的問道:“縣太爺呢?”陳衝看著李卻,緩緩開口。
“這次多虧了李老板的功勞,趙縣令做了七八年的知縣,現在終於升遷了,他已經被晏城知府留下,在晏城任職,沒幾天調令就下來了。”
“這麼大的好處?”李卻有些震驚,獲得一個冠軍,就讓趙立升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