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雄一走,蒲法便帶領著眾人回到了冀州城中的住處,作為冀州牧蒲洪的二子蒲雄的住處自然不會狹小。馬車在蒲雄住處停下來,楊萊起身下車才發現這府邸的大門都比自己大學學校的校門還寬。
楊達和金山軍的眾人被仆人領去了南城的校場,而回來的其他氐人則分散到城中各地,氐人的征兵製度不同於漢人。氐人平時以部落為單位分散居住,戰鬥的時候則全民皆兵整裝待發,這不由地讓楊萊想到了一千多年後的另外一個偉大的少數民族——蒙古鐵騎。
走進內府楊萊的眼睛就一直沒有停過,兩個足球場大的庭院,一個遊泳池那麼大的後花園,還有後院聳立的幾棟三層閣樓都讓楊萊目不暇接。
楊萊無處發泄,隻有在心中大喊三聲:“腐敗,腐敗,腐敗。”心緒這才平穩一些,跟著前麵的領路人一路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偏廳,詢問了前方的領路人才知道這是蒲雄正妻苟氏所居之地。
現在蒲雄去父親那裏複命,府內地位最高的就是苟氏了。楊萊也不墨跡,婢女開門之際就邁腿而入。
女子受到限製的時候已是宋朝之時,此時的婦女尚且十分開放。現代人曾經說的‘貌似潘安’就是指的西晉時期的大帥哥潘嶽,傳說這位大帥哥十七歲歲時他駕車出遊洛陽城,令全城女性群起圍觀並投擲水果以表愛慕之情。可見當時的女子風氣不如後世那麼刻薄嚴厲。
楊萊入得客廳既打量四周,發現這間房屋並不大,隻有約莫三十個平方左右,中間由一道珠簾隔開,看不清內裏的樣貌。
“先生請坐,婉兒,快去給先生上茶。”從珠簾後傳來阮柔之聲,相比就是蒲雄的正室吧。
從簾後走出一黃衣丫鬟,對著楊萊輕輕施禮,這才為他倒上一杯茶水。
楊萊接過茶水打量著這小姑娘,發現這小姑娘竟是漢人模樣,雖然這小姑娘約莫隻有十三四歲,但是瓜子臉,櫻桃嘴,丹鳳眼竟然也是個小美人胚子。
這個叫婉兒的丫鬟看到楊萊盯著自己看,撫嘴輕笑著退入簾中。
楊萊心中卻有自己的想法:根據我楊某人多年經驗看,丫鬟這麼漂亮,女主人絕對很醜。再說了兒子都八歲了,年過三十的女人還能有多少姿色呢。
楊萊正在研究見到這女人時應該是真心恭維他教子有方時還是違心說她風韻猶存時,廳前的珠簾又被拉開了。
又是一年輕女子盈盈而來,看年齡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這女子的樣貌一看便知是氐人,而且身上的裝束類似現代維吾爾族的打扮,顯得異常嫵媚。可能由於天氣炎熱,手中還拿著輕羅小扇搖擺。
楊萊不禁心裏詛咒這簾中的老女人了。見自己還擺什麼架子啊。自己曾在電腦前閱盡島國美女無數,什麼場麵沒見過,還擺這種誘惑美。難不成見過了這第二個丫鬟才能再見主母?
楊萊不覺心急,對著簾中輕聲喊道:“主母就不要這麼拘於禮節了,我與蒲雄大哥一見如故,嫂子不用拘束。”
“我不是已經出來了嗎?”
楊萊循著聲音望去才發現正是先前出來的那氐人女子。
這回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