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芳眼睛通紅,牙咬得緊緊的:“我們是畜牲!”
夏芝芝鞭子落下,其他人一邊爬,一邊跟著念“我們是畜牲!”
“我們是牲口!”
“我們是王八蛋!”
“我們喪盡天良!”
“我們不得好死!”
“我們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看他們爬了一個來小時,夏芝芝失去了興趣,讓他們自行解散,然後回屋睡覺去。
有些腿被打斷了的人,純粹是被拖了一個多小時。
曬場上麵有不少小石子,一個多小時下來,每人的膝蓋和手掌全部都血淋淋。
整個村子沒有一個全乎的人,個個身上橫七豎八都是鞭痕,舊的傷痕還沒結疤,新的又到手,身上沒有一塊不痛的地方。
這群人別看對著女同誌重拳出擊,其實並不是什麼有骨氣的人,被這麼一通折磨下來,怎麼求饒也沒用,又反抗不了。
不少人甚至都生起輕生的念頭。
周蘭芳輕聲的安撫他們:“我們這麼久沒人下山,六子他們肯定會發現不對勁,他們手裏有槍,身手又好,我們再辛苦一段時間就能獲救!”
到時候她要把這兩個賤人骨頭全打碎,再把四肢砍掉,舌頭割了,眼睛刺瞎,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喂給他們吃,她要讓這兩個人不得好死!
第二天,有不少人傷口發炎,發起了熱。
一個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就在那塊眯著個死魚死活不願意起來幹活,挨打也不行。
夏芝芝很不開心。
她空間裏有海,直接弄了幾桶海水出來,讓阿橘給他們消毒順帶降溫。
那鹽水一瓢瓢潑上去,暈在地上的人一個個像烤熟的蝦米弓成了一團,都發出嗷嗷嗷的叫聲。
夏芝芝叉著腰罵他們:“你們這群偷奸耍滑的廢物,我就知道你們是裝的,都有力氣,叫這麼大聲,還沒力氣幹活?都給我起來做事!”
一群人還是嗷嗷嗷的叫喚,全身上下哪哪兒都疼的要命,想捂都不知道往哪裏捂,不動也痛,動也痛。
不少人都喊著。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她這麼心慈手軟,善良可愛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殺人?
等一群人好容易消停點了,夏芝芝用水瓢一下一下砸著手心,非常有人道主義的問他們:“我看你們經過治療好多了,但你們自己的身體狀況,肯定你們自己更清楚,那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麻溜的去給我幹活,二是我給你們再治療治療。”
一群人膽大包天,眼神渙散,壓根都聽不進去,竟然敢在這個時候走神。
夏芝芝有點不高興。
她指著那群小畜生,對阿橘說:“既然他們不選,那我幫他們選吧,咱們繼續治療,把這群小畜生的頭掛到繩子上去,我覺得這樣他們會清醒一點。”
阿橘馬上在樹下係了一排繩套,然後鬆開兩個小畜生的鐵鏈,一手拎一個,把他們往繩套上掛。
小畜生一被掛上去,馬上使勁蹬腿,跟蕩秋千一樣在樹上晃來晃去。
有幾個人發出尖銳的叫聲:“你們幹什麼,放過我的山娃!”
“放開我的牛娃!”
“他們隻是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