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國混了好幾天,阿橘整日充當吉祥物不得空閑。

外的三天兩頭的下雨,這邊四麵靠海,秋冬季節濕冷濕冷的。

天氣不好,夏芝芝也沒有什麼出去遊玩的興致,吃飽喝足,就待在屋子裏清點自己收獲。

她挨個過目,知道有什麼東西,等阿橘忙完回來,再給她仔細分類收拾。

收獲可謂十分的豐盛,看著攤了一地的寶貝,是個人都得心情愉悅。

夏芝芝拿著一副紅白芙蓉圖欣賞著,很難相信,一幅畫在絹布上的芙蓉花能這麼惟妙惟肖,要知道這可是曆史近千年,被這麼多年時光洪流衝刷,卻絲毫無損這幅畫的筆韻。

夏芝芝小心的把畫放好,準備得空了臨摹一幅。

她心情很好,好得想吹口哨。

哎,不對。

夏芝芝愣了一下。

這東西好歸好,可壓根就不是島國的,這不是拿別人家的東西做人情嗎?

夏芝芝的嘴角耷拉了下來。

也就是說她忙活這麼半天,等於沒有收獲,純粹在白幹活?

夏芝芝有點不高興。

她心裏不爽,出門去院子裏散心,走到假山後的一棵盆栽旁,一屁股坐下,然後用精神力聽牆角。

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聽的。

是個熟人呢,川島雅章正在訓斥自己的下屬,別看她年紀不算很大,但因為有祖上的蒙陰,在宮內廳的職位卻不算低。

“福愛醬,請你謹記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福愛擔憂的說:“雅章大人,我也是為了您好,皇後陛下也說過……”

“好了!”川島雅章皺著眉頭,語氣十分強硬:“我自有主張,你以為你是十六師團的英雄嗎,輪得到你對我說三道四!”

十六師就是攻占南京的那一批。

川島雅章是典型的極端的島國軍國主義崇拜者,島國的大部分的貴族及其家族成員都是這種人。

對於他們在二戰時期犯下的罪行。

他們從不覺得這是錯誤,不僅沒有對過去的罪行表示懺悔,甚至還光明正大的將那些行為奉為正義之舉,那些人也都是他們口口相傳的英雄,是值得紀念的英烈。

那些戰亂歲月,對島國勳貴家族來說,是口中炫耀的資本,他們以此為傲,以此為榮。

別說他們拿其他國家的人不當人,他們的權貴,拿自己國家的底層人,也一樣不當人看。

誠然,大部分國家的有錢人,都不會把自己國家的底層人群,視為和自己一樣的存在。

可一般不會像島國這群變態一樣這麼明目張膽。

福愛被訓斥後,訕訕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夏芝芝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她本來隻是悶悶不樂的在生胖氣,暫時沒想到要怎麼發泄。

這個川島別看表麵上對夏芝芝十分不滿,其實人還不錯,給夏芝芝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思路。

她若無其事的回了自己的屋,把門關上,然後進了空間開始搗鼓。

入了夜之後,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隱隱還聽得見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