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顧意佳不太相信，他跟葉一言才見了幾麵，話都沒多說，怎麼會這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跟葉一諾不也是這樣嗎？他不也愛的死去活來嗎？愛情這個東西真特麼不好說。
葉一諾半歪著那顆圓乎乎的腦袋看著他，一雙眼睛似笑非笑。
“真的，她還說你跟她說的，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顧意佳想起來了。
他跟葉一言加上微信後，除了那天他從古城回來接到過一個葉一言的電話，問他不是說好玩幾天的嗎，怎麼匆匆忙忙就走了？其他時候他們根本就沒聯絡。
去年快過年的時候葉一言突然給他發微信，開口就問他有女朋友嗎，當時他也不太明白，但沒想別的，隻如實回她沒有。
葉一言接著又問他，沒有女朋友那是不是心裏有喜歡的女孩子，他說也沒有。
當時他想哪有什麼女孩子，喜歡的男孩子倒是有一個。
難道那是葉一言在試探什麼？
看著顧意佳陷入了回憶，葉一諾道：“你們倒還挺能聊，這麼私密的事你也跟她說。”
顧意佳立刻解釋：“就那一次，我也就如實相告，沒想到一言是這樣的想法。”
想起葉一言下午看顧意佳的眼神，葉一諾就有些不快，跟個花癡一樣。
也難怪，顧意佳一笑，那雙桃花眼就顯得多情又動情，實在惹人愛。
葉一諾尬咳一聲，道：“以後不要老對著她笑，你一笑她就犯花癡。”
顧意佳點頭：“知道了，以後注意。”
葉一諾往前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尺，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都能灑在對方臉上。
“以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他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嗎？顧意佳想，好像沒有吧。
“哪句話？”
“喜歡我那句。”
太直接了，直接的讓顧意佳都不好意思直視他的臉了，他避開他的眼神，“當然算。”
“那現在還喜歡嗎？”
顧意佳又轉過臉來，深情的眼神在月光的幫助下映進葉一諾眼裏。
“從未變過。”
葉一諾彎起唇角笑了，眼神同樣溫柔，“那我們就試試吧，但我沒跟男人……”
他想說但我沒跟男人談過，突然又意識到什麼，馬上改口：“我好多年沒戀愛過了，如果哪做的不好，你可以提醒我，我會改。”
顧意佳感覺像在做夢，日思夜想兩千多天的人，五十八天前拒絕了他的人，現在站在他麵前跟他說試試，怎能不開心？怎能不激動？
他知道葉一諾對他沒有愛，但這麼誘惑的條件他怎麼舍得說不，況且這本來也是他需求的，當初他不就是大老遠跑到古城跟人家討要一個試試的機會嗎？
他失去過一次機會，現在機會找上門了，哪有不抓牢的道理？
他眼裏的光擋都擋不住，“真的？”
“真的，”葉一諾笑道：“但暫時可能沒辦法公開。”
合同裏沒寫不能戀愛，公司也沒明麵禁止，隻是很多藝人為了事業選擇不戀愛，或者說選擇不明著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