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我成功了!我贏白,成功了!”
意氣風發的青年在山林中呐喊著,一聲聲呐喊回蕩在天地之間。
“恭喜你,正式通過了製卡師考試,這是您的製卡師資格證,請留存好。”
贏白顫抖著接過眼前這張證件,無人知道他一個穿越者過著什麼日子。
這具身體原主出生即是死亡,贏白穿越到了這具軀體,成為這個家庭的希望,一個已經已然死去的嬰兒重現生機,這也確實夠震驚世人的,也夠震驚贏白的。
贏白在資本家強大的壓迫下,兩眼一黑便早早結束了這人生。
一陣哭聲傳來,震驚了周遭的所有人。
“不!他不是死胎!活的!這孩子是活的!感謝上帝!”
贏白迷茫的睜開眼,看向麵前那枚碩大的紅十字。
“嗯?我這是在醫院嗎?終究是沒抗住嗎?”
而周圍的人聽到的卻隻是一陣一陣的哭聲,這一切隻是贏白的內心獨白。
“嗯,怎麼感覺身體這麼陌生,觸感怎麼不真實。”
贏白抬起他那雙新生的手,又嚐試活動下身體,抬起頭來環顧四周。
“我去!我衣服那?我身體怎麼長成這個樣子!”
就這樣,贏白就這樣懵懵逼逼,渾渾噩噩過去了數日,才搞懂這一切。
他穿越了,不,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或許,人死後並沒有那麼多環節,而是直接輪回了那?畢竟贏白的穿越就是出生。
早早的學會摸爬滾打,說話,識字,一切都碾壓同齡人一大截,說著與年齡不符的發言,做著與年齡不符的事情。
隨著時間推移,贏白也逐漸對這個世界有了初步的認識,當發現世界科技水平極其落後後,贏白搞出科技,可贏白所認知大部分理論均不成立,這世界僅僅簡單物理規則與前世極其相似,大部分化學規則均不成立,在各種各樣實驗失敗後,贏白終於認命。
贏白試圖合成藥物,但始終合成不出,反觀別人一道愈合卡,病患的傷痛就立刻恢複,贏白試圖合成火藥,依舊合成不出,反觀別人一道火炎卡,瞬間召喚出高達上千度的火焰,諸如此類事情層出不窮,日心說,不成立,藍星的自轉不成立……
既然改變不了,那就順流而動,今天是贏白的十歲生日,天剛蒙蒙亮,贏白便前往教堂,進行製卡師覺醒儀式,正當贏白以為自己終於到了出頭之時,一道噩耗傳來。
“來,把手給我,讓我看看你的精神識海。”
“什麼!贏白,很遺憾的通知你,你的精神力十分脆弱,目前來看,您隻能操控三張卡牌”
“什麼!”
一瞬間,贏白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製卡師的精神力會隨著積累與磨煉逐漸強大起來,大部分製卡師剛入門時便至少能操控五張卡牌,組成一個基礎卡組,而贏白卻隻能操控三張卡牌,在製卡師的戰鬥中有著極大的劣勢,屬於三流製卡師之列。
“沒關係,贏白,你起碼成為製卡師,這已經碾壓很多數人了,不是嗎?你一定能通過自己的努力逐漸能同時操控更多卡牌的。”
考官安慰道,這一套話是作為一個考官必備的話術,專門用來安慰贏白這類製卡師領域中的下下者的,但顯然起色不大,精神力提升需要長年累月的鍛煉,贏白開局落後一大截,終究是個三流製卡師。
“你的考試成績為C級,希望你不要沮喪,你還很年輕,我相信,隻要肯努力,肯下功夫,還是有一絲機會獲得進入製卡師學院的資格的。”
贏白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家中,回到家父母看贏白的臉色也沒有多說什麼。
“沒事,沒成為製卡師,就沒成為製卡師吧,你還有很多機會。”
“不,我成了製卡師,隻不過考試成績為C級。”
“害,我還以為什麼你沒成為製卡師那,製卡師學院的最低標準不就是C級嗎?”
“不,我要去最好的製卡師學院,不是這最差的製卡師學院!”
對於一個穿越者來說,贏白確實是混的最差的那一類,各方麵鬱鬱不得誌,一切都是底層民眾的水平,贏白穿越來可不是想過普通人的一生。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贏白有氣無力的拉開房門,考官行色匆匆的站到門前,臉上還帶著幾分怒意。
“贏白,你還沒有選擇接下來是去哪所學院就讀,是不準備就讀製卡師學院了嗎?”
“不不不,贏白讀,就讀咱們教堂組建的教堂學院吧!”贏白的父母急匆匆的為贏白解釋著。
盡管贏白十分不情願,但也隻能如此,高級學院招生標準是A級,標準學院是B級,而贏白僅僅隻是C級,隻能選擇在這個偏遠鄉鎮的教堂學院學習製卡師基本理念。
“很好,小子,明天第一束陽光照在大地時來報到,不要早到,不要遲到。”
贏白有氣無力回了“嗯”一聲便躺在床上思考起人生,考官冷笑一聲便離開了這裏。
“嘿,小子,你要振作一點,今天是你的十歲生日,你不想知道你的禮物是什麼嗎?”
贏白的父親拉起贏白,搖晃一下贏白的腦袋,試圖讓贏白清醒一點。
“作為你的十歲生日禮物兼成為製卡師的禮物,我決定送給你一套製卡工具怎麼樣?”
“父親,這個玩笑可不好笑,一套製卡工具的價格能頂咱們家數月的生活費,咱家哪有那麼多閑錢?”
“你父親我打年頭起就滴酒未沾,你說那麼多酒錢去哪裏了?”
贏白瞪大雙眼看向父親,內心多了幾分悲酸,他知道父親即使一年不喝酒也不可能攢夠這麼多錢,父親究竟做了多少,贏白不知道,也沒有勇氣去知道。
“走,叫上你的母親一起去鎮子裏挑一套製卡工具,再去買些生活用品去。”
贏白一家謹慎的鎖好門窗,踏上去往鎮子的路上,鎮子距離贏白的家有些遙遠,走上兩個小時差不多才能到達。
贏白前半段走起來十分順利,但後半段對於他幼小的身體是有些扛不住,最終在贏白十分不情願的情況下被迫被父親背起。
贏白的父親是個獵戶,腳力很好,對於他來說倒也不算什麼,輕輕鬆鬆就把贏白扛在背上。
到了鎮子裏,贏白的母親便走入集市,家裏生活在鄉野之間,有很多東西要買,為了爭取早點買完東西回到家,便早早與贏白散開。
贏白父親帶著贏白來到一條高檔品地段,周圍的一切珠光寶氣贏白無心欣賞,兩人徑直來到一處與眾不同的店鋪當中,一塊足足有三倍正常牌匾大小的牌匾上寫著“製卡師用品商店”七個大字,不過諾達的店鋪並沒有帶來多少客人,屋內顯得有些空曠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