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聽罷,劉仁剛想開車走人,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劉仁拿出手機一看號碼,頓時鼻子有些發酸,原來是家裏的電話,劉仁按下接聽,腦海裏母親那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喂,喂,是小仁吧?”劉仁剛想開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抹去臉上的淚水,劉仁略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媽,是我,我是小仁啊。”
“通了,電話通了,小仁啊,我是你媽啊,前幾天家裏剛裝了電話,這不你爸說打個電話問問你在SC生活的如何?”
“裝電話了,那是好事啊!我在這裏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家裏還好吧?”
“好就行、好就行,家裏一切都好,你自己在外麵不要太節省,該花的還是要花的,身體要緊,你前幾次寄過來的錢,我和你爸都幫你放著呢?”
聽到這話,劉仁眼眶又有些紅了,深吸一口氣:“媽,我寄回來的錢是給爸和你二老補營養的,你放著幹嘛?”
“我和你爸又沒有什麼大毛病,補什麼補。那錢幫你存著,以後你結婚不花錢啊!”
“媽,那錢你們用吧,我現在不缺那點錢,對了媽,我剛給家裏那張卡上打了二十萬,明天你和爸去縣裏的銀行查一下。”
“二十萬,小仁你哪來這麼多錢的,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幹啊?”
“媽,你想什麼呢?這錢我是自己賺來的。哎和你也講不清楚,你把電話給我爸,我跟他講。”
“老頭子!兒子電話,說是賺了錢了······”
······
“小仁啊,我聽你媽說你給家裏打了二十萬,你小子哪來的錢?我告訴你你小子要是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爸,你說什麼呢,你還不知道我,我那是自己賺的,記得以前去縣裏您不是說,看到縣裏麵的牆上到處都是小廣告,清潔工刮也刮不掉,要是有一種塗料能讓膠水沾不上就好了。”
“對,我是說過這話,可是這跟你賺錢有什麼關係?”父親停了一下,忽然高聲道:“難道是······”
“沒錯爸,我到SC後晚上沒事就實驗那種不粘塗料,前幾天總算給我發明了出來,我和SC塗料談好了,五百萬現金和六成五的利潤分成,以後就是坐等著收錢了。”
“······”
“爸,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爸沒事,你小子長大了,嗬嗬,不過有錢了,你小子也不要給我亂花,知道嗎?”
“知道了。”
“那就這樣吧,錢明天我會去查的,掛了!”說完那邊掛了電話。
見到父親掛了電話,劉仁也按掉了,坐在車裏劉仁仿佛看到了父親電話那邊的笑臉,劉仁父親名叫劉青山,可通俗的一個名字,可經曆卻一點也不普通,十八歲入伍當兵,隨後一步步的走到東北軍區狼牙特戰大隊副大隊長,少校軍銜,那年他二十三歲,幾經生死,幾經磨難,就在父親二十五歲那年因為看不慣一個惡少當街欺負老弱,父親一怒之下挺身而出,把那惡少暴打一頓,可這一打出了問題,那惡少的父親是當地的一位常務副省長,雖然部隊裏的首長幾經調解,但原本前途光明的父親,雖未開出軍籍,卻還是被嘞令退伍,退伍後父親因為為人正直看不慣官場的黑暗,就沒有進入部隊安排的市公安局,而是呆在家裏養蟹為生,可惜老天不長眼,一輩子清清白白做人的父親卻因救人而自己斷了一條腿,前世的劉仁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好好的官不做,而去搞這些勞心勞力的事情,直到劉仁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後,劉仁才漸漸真正的了解了父親的心思。
說道父親劉青山,那就不得不說母親周梅,在劉仁看來,母親周梅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家庭婦女代表,賢惠、孝順、勤勞、肯幹,一切的一切美好的詞語都可以用在自己母親的身上,前世父親殘疾後,母親雖然也曾埋怨過父親,但還是任勞任怨的挑起了家裏的負擔,自己一個人幹的比人家兩個人還多,以至於五十歲不到就老的向人家六十多的人。直到前世劉仁在SH真正的站住腳跟,賺到了錢,寄給家裏的錢也多了起來後,才慢慢的卸下了負擔。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飛快,等到劉仁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點火啟動,劉仁熟練的切檔,腳尖輕輕的一點,法拉利跑車良好的動力傳輸性能是的車子瞬間竄了出去。往前開了十多分鍾,劉仁在一家川菜館停了下來。火紅色的跑車剛一停下,就引起了眾人的圍觀,不過劉仁也無所謂,總不能不然人家看吧。在路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裏,劉仁走進了川菜館,裏麵的服務小姐看著一身範思哲休閑服,開著法拉利跑車的劉仁迸發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劉仁微微一笑並不在意,隨手點了幾個招牌菜,要了一瓶果汁就在大廳了吃了起來,看著大吃的劉仁,大廳的氣氛奇妙了起來,可劉仁卻隻當沒看見,不到二十分鍾,劉仁就解決了自己一天最重要的一頓飯,吃完付賬,劉仁利索的開著車回別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