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期攔在二人麵前,笑嘻嘻的道:“這會好不容易清淨了,二位難道不多坐一會?”
司馬金玲上下打量了一下花子期,皺著眉頭罵道:“哪裏來的花花公子?快給本姑奶奶滾開。”
說著她已出掌朝花子期的麵部打去。司馬金玲確信,她這一掌即使不把眼前的這位小白臉打死,也一定會把他打殘。
她向來討厭多管閑事的人,尤其討厭愛管她的閑事的人。
但是她大錯特錯了!
她這一巴掌剛揮出去,就像是被什麼黏住了一樣。她低頭一看,竟然看見自己的胳膊被那青年公子捏著。司馬金玲當下大怒,又是一掌朝花子期的麵門擊去。
她已動了殺機。
這花花公子看來是真不想活了,竟敢吃她的豆腐。
花子期一個閃身躲開,然後皺著眉頭,笑道:“這麼俊俏的姑娘,出手竟然如此狠毒,當心嫁不出去啊。”
司馬金玲也沒料到花子期竟然能躲過她那一掌,知道自己剛才小覷了他,當下拉開架勢要和花子期大打一架。
花子期忙揮手道:“我是來和二位交朋友的,不是和二位打架的。”
司馬金玲疑道:“交朋友?姑奶奶可從來不和男人交朋友,不過你這人長得倒還蠻英俊的,本姑奶奶可以破個例。你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
花子期笑雖然喜歡別人誇他,但是司馬金玲的誇讚卻讓他委實有些哭笑不得。
他微微皺一下眉頭,說道:“我知道二位要找的那位少年是誰?”
司馬金玲道:“你也認識他?”
此時謝一凡卻冷冷的對花子期道:“我知道你是個愛管閑事的人,但是這個閑事,我勸你最好不要管。”
花子期沒有直接回答謝一凡,卻反問道:“你知道對於一位愛喝酒的人,怎麼樣才能讓他生不如死嗎?”
謝一凡冷哼一聲,似乎懶得回答花子期的問題。
司馬金玲卻接過來話茬,道:“那當然是斷了他的酒,永遠不給他酒喝。”
花子期點頭稱是,笑道:“同理,對於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你不讓他愛管閑事,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司馬金玲大奇:“本姑娘自從闖蕩江湖以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卻唯獨沒見過你這種人。”
枯葉笑道:“姑娘,那你今天可算是見到了,這個人可比你見過的所有奇怪的人加起來還要奇怪十倍。”
司馬金玲拍手笑道:“有趣,有趣,他叫什麼名字?”
枯葉微微一笑,忽然吟出了一首詩:“花多向客開,子從何處來。期君休更輕,踏水無痕影。江湖風流事,平生最多情。遙寄逍遙事,最喜管不平。”
司馬金玲罵道:“囉裏囉嗦!有屁快放!”
枯葉也不生氣,通常情況下別人一聽到這首詩,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了花子期。枯葉想,眼前這姑娘雖然武功不錯,但是顯然是剛涉入江湖不久,所以沒有聽說過這首詩也算正常。於是微微一笑,又道:“不知道姑娘可曾聽說過花子期這個人?”
枯葉不說還好,這一說,司馬金玲頓時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忽然扭過頭對花子期冷冷的道:“你就是花子期?我本應該想到是你的。”
花子期點頭笑道:“正是在下。”
司馬金玲勃然大怒,道:“你倘若是別人也就罷了,你既然是花子期,那就請吃我一鞭。”
說完,她已從腰間摸出了軟絲金鞭。她的軟絲金鞭一出手就是最毒辣的招式,似乎要一下子致花子期於死地。
花子期大驚,邊閃著靈活的身法躲避司馬金玲的攻勢,邊大喊道:“姑娘這是怎麼了?我是你們的朋友啊。”
司馬金玲手裏的鞭子舞的更密更狠更毒,口裏卻罵罵咧咧的回道:“朋友?兩年半之前,你羞辱我父親的時候,怎麼不說是朋友?”
花子期邊閃躲邊說:“我幾時羞辱過你的父親?”
司馬金玲大怒道:“兩年半之前的血花案,你還記得嗎?你在地藏宮,當著天下豪傑的麵,打敗了我的父親。我父親自那次被你打敗後,直到如今仍然鬱鬱不樂。正因為他鬱鬱不樂,所以動不動就朝我發脾氣,你害得我父親好苦,也害得我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