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確實送了我一根紅繩,上麵有一個小葫蘆!”
肖衝雲說著,把自己手腕處的紅繩露了出來。
“哎呀,沒有想到啊,看起來你還挺精明的,怎麼是你拿到了葫蘆?”
老道士覺得非常意外。
肖衝雲沒有明白老道士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得到葫蘆船就沒有想到了!
“老先生,您認識小二嗎?”肖衝雲奇怪的問老道士。
老道士好像什麼都知道,但是又好像並不知道小二已經死了。
“當然知道了,那是我師叔!”
“師......師叔?”聽見老頭說的肖衝雲驚掉了下巴。
“當然了,他在我怎麼敢叫他小東西!”
老道士向著太陽伸了伸懶腰,伸出左手,拇指尖在其他手指上不停的點來點去。
“把他們送去客堂,那兩人今天也會坐船,你去等他們吧!”
“好的,老先生!兩位請吧!”
船夫向兩人伸手示意,兩人見老道士不想多說了,雙雙向老道士告別,跟隨船夫向內庭後走去。
“你叫穀鳴?”肖衝雲問小胖子。
“怎麼了?”
“一路上問你也不說,還以為有什麼特殊的。”烏鴉一臉不屑的對小胖子說。
“問名字幹嘛,你們就叫我胖子,我就叫你們瘦子和黑鳥,這不是挺好的嗎!”
“難聽!”肖衝雲和烏鴉異口同聲的說。
“原來這隻烏鴉還會說話?是鴉怪嗎?”
前麵的船夫聽見烏鴉說話,轉身看了一眼烏鴉。
“我不是妖怪,隻是被歹人強迫吃了一顆珠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烏鴉心平氣和的訴說著對肖衝雲的抱怨。
“大叔,你怎麼稱呼?”
肖衝雲轉頭瞪了烏鴉一眼,急忙把話題從這裏引開,唯恐烏鴉又念叨他手中的那顆獸靈石去。
“我的名字?我早就忘了,你們就叫大叔就行啊!”
不覺間,船夫把兩人帶到一間房前。
“行了,你們倆就住在這裏吧。”
吱呀一聲船夫推開門,帶兩人走進房間。
房間不算小,隻是陳設布置簡單了些,有兩張床。
肖衝雲一想到又得整晚聽小胖子的呼嚕聲,就愁了起來。
“大叔,我能不能單獨睡一個房間?”
肖衝雲客氣的向船夫詢問。
船夫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你看這觀中房間本來就少,現在又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根本不夠住的,正好你倆熟悉,你們就將就將就吧!”
聽到對方說的情真意切,肖衝雲也隻好不再言語。
小胖子倒是什麼都不管,走進屋去,倒頭就躺在了一張床上。
“挺好!我就睡這了!”
見兩人不再說什麼,船夫跟兩人告別。
肖衝雲看了看屋子前後的景色,摸了摸房門,走進屋中,坐在床上。
“我看那老道和,兩人住一個屋相互照應一下多好!”
小胖子無憂無慮的躺在床上。
“你說那小二是怎麼回事,怎麼能是老道士的師叔呢?他不是被他那酒鬼爹打死了嗎......”
肖衝雲眉頭緊皺,根本無法理解老道士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