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抬頭又向山上看去,“難道我們到了雲經山?”
一旁休息的船夫回應,“沒錯,你們到雲經山了!我真是服了你們倆,那麼危險還要打,真不怕死嗎?”
“他就是腦袋有病!”司徒成看著青年惡狠狠的說,“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每天盯著我幹什麼!”
“我師父說要到雲經山上找人打架,你說你也要去雲經山的,所以在哪裏打都是打......”
司徒成搖了搖頭,“真是有病!”
說話之間,船夫已經站起身來,“走,上山吧!”
船夫想必是對兩人非常不滿,也不管他們自己抬腿就往山上走。
司徒成身體恢複的好一些,站起身來緊跟在船夫後麵。
那青年就慘一些了,費了好大勁站起身來,雙手撐在膝蓋上又喘了幾口氣,才艱難的遠遠跟在船夫和司徒成的身後。
“這是來了兩個弱雞啊!”韋紅不屑的轉身。
祁公子抱著劍,也麵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沒什麼好看的了,走吧!”小胖子在樹下叫肖衝雲。
“好!”
四人走了,藏在無人角落裏的曲行嵐卻是眉頭緊鎖,看著兩人,仿佛心事重重。
來到觀中的其他五個人似乎都在有意無意的互相躲避著其他人,平時都是窩在房間之中。
通過司徒成兩人的對話中知道,青年的師父說來雲經山是要來打架的,肖衝雲和小胖子也大概清楚了眾人之間互相略有敵意的根源。
除了肖衝雲和小胖子,其他人都多少知道些什麼。
這七人除了肖衝雲與小胖子穀鳴,其他人都是一人一個房間。
小胖子雖然不介意跟肖衝雲住在一起,甚至還挺喜歡,但是他感覺到自己被看不起了,總想找到觀裏的人要個說法。
老道士看不見,船夫送七人上山後就再沒有來,瘦老頭除了送飯就像一個聾子一樣,對小胖子的抱怨充耳不聞,連嫌棄的表情都懶得回應一個。
這樣又過了三天,這一天一早,老道士竟然親自來到了客堂之外。
“出來出來!裏邊的人都出來!”
老道士大聲呼喊,手中拿著一根木杖不停地戳擊著地麵。
不多時,幾個人紛紛從相距不遠的房間中探出頭來,慢慢的走到院中。
雖然已經在一個院中一起住了幾天,但是互相之間還真的陌生,有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非常謹慎,明顯的互相防備。
“快點快點!不要耽誤時間!”
隨著老道士的催促,七個人聚攏到老道士身前。
“嗯,好多年了,終於又見到了一批新人。”
老道士挨個看著每一個人。
“你們有的人清楚為什麼而來,有的人卻是不清楚,這些都是你們各自師父和長輩的考慮。”
“有的是為了保護你們,有的......可能是對你們沒什麼信心,就是過來參與一下。”
“今天在這裏,我給你們講清楚,你們就清楚是為什麼來到這裏了!”
聽著老道士的說話,七個人的表情反應果然各有不同,有的激動、有的迷茫、有的認真,還有人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