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師父的麵子上?你們可知道我師父是幹什麼的嗎?”肖衝雲看著眼前的兩個獸靈者。
“哼,當然知道,身為獸靈者卻在伏西會為虎作倀,真是獸靈的恥辱。”
黑衣青年明顯對白石和肖衝雲都更有敵意。
“我隻知道年獸被兩位奪走,卻並不知道它的真身逃脫了!”
肖衝雲的話剛說出口,黑衣青年就怒目圓睜,“你......”氣得他恨不得下一秒就馬上出手。
“既然肖兄弟不願意說,那這次就算了,我們日後有緣再見,這次你們走吧,趕緊下山。”
聽了青衣青年這麼說,黑衣青年收斂自己的憤怒,哼了一聲。
“好,我馬上就帶他們下山,現在我想再問一個問題!”肖衝雲向青衣青年問道。
“什麼事?”青衣青年略顯不耐煩的看向肖衝雲。
“你可有什麼長輩親戚嗎?我曾經遇到過一位道長,長得與你非常相像。”
“我已經沒有長輩親戚,隻有一個哥哥,已經失散很久了。”
“哦,這樣啊,那想必就不是了,可是你們長得真的很像。”
青衣青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告辭!”肖衝雲向兩人一拱手,轉身向三人走去。
烏鴉眼疾手快,見已經沒了安全威脅,急忙飛回肖衝雲的肩膀上。
肖衝雲轉頭剜了烏鴉一眼。
“嘿嘿!”烏鴉訕笑了一聲,自覺理虧,沒有多說什麼。
肖衝雲快步走到三人跟前,“我們很難打得過他們,咱們先下山,從長計議。”
“好!”
穀鳴痛快的答應著,攙扶著韋紅向前走去。
祁恭紫雖然心有不服,但是知道這兩人的實力深不可測,隻能心有不甘的望了一眼,轉身離去。
四人向山下走了一段,肖衝雲再回頭看去,兩人已經蹤跡全無。
“韋紅你怎麼樣?”肖衝雲看著腳步踉蹌的韋紅問道。
“我還好,就是受了點內傷。”
肖衝雲從玄納袋中取出一顆丹藥遞給韋紅,“這顆可以幫助你快速恢複!”
“謝謝!”韋紅感激的接過丹藥放進口中。
靈藥的功效立刻讓她感覺到體內丹田氣海洶湧起來,經脈與氣血之間真氣快速流轉,身體得到了快速的恢複。
“為什麼?為什麼雲經山的試煉裏會有其他人出現?”祁恭紫非常生氣。
“難道他們也是老先生給我們的考驗?這也太難了吧!”穀鳴沒好氣的抱怨。
肖衝雲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他們是老先生放進來的,就應該是伏西會的人,如果是伏西會的,對八劫一定是很井敬重的。”
“他們的言辭之間,對伏西八劫卻一點也不敬重,甚至還要嘲諷我師父!”
肖衝雲想著巨猿與巨馬說的話。
“如果不是伏西會的人,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裏?還不讓我們上山?”
祁恭紫的氣憤久久不能平息,話語之間都是憤怒與抱怨。
肖衝雲搖了搖頭,其他兩人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