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有人舉報你們公司涉嫌偷稅漏稅。”
“怎麼可能,我們是正規企業。”
“跟我們走了再說吧,一切會有結果的。”
警察不顧他的掙紮把他帶走了,所有人都要被留下來進行調查。
萍婷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沒有一點光彩。
不久,何健就被放出來了,公司也並沒有偷稅漏稅的情況,在他們開心之際,公司卻破產了。
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萍婷見他沒有用了就在一個夜晚卷了所有的錢跑了。
何健失意半夜在地攤上喝酒,被那個女人派出的人迷暈給帶走了。
左阡玉以為事情不會波及到他,最多隻是錢少了點,正在他暗自竊喜他還能卷土重來,要給佑念念製造一點麻煩時。
顧錦洲找到當年的證據把這些交給法院,沒多久他也進了監獄。
在顧家的幹涉下,他一輩子也出不來了。
何健被那個女人折磨了七天七夜,因為患上了病被女人丟棄在一個廢墟中,讓他自生自滅。
他沒辦法隻能去乞討,在這個社會中沒人願意多看他一眼,有人還嫌棄的朝他吐口水,為了生存他都忍了。
這些情況都被助理傳到顧錦洲的耳邊。
“把這些資料也交給法院,讓他們來處理。”
“是。”
門被合上,他走到落地窗邊,看著裏麵的小男孩,目光冰冷。
雖說一切的軌跡都跟他想的有點差別,不過隻要他們不來打擾到他和佑佑的生活最好了,不管是什麼方法。
‘佑佑,這下沒人可以阻擋我們了……’
玻璃上麵的男孩轉變成大人的模樣,微笑著看著他,慢慢消失在他眼前。
“咚咚。”
“進。”
“少爺,夫人在找你想讓你過去。”
“嗯。”
顧錦洲抬腳離開這個房間,在門關上的一刻對管家說。
“這個房間改裝成兒童房吧,裏麵的東西都燒了吧。”
“少爺,這裏麵的東西都要燒了嗎?裏麵有些還是你小時候喜歡的東西。”
聽著管家的回答,顧錦洲阻止了他。
“好了,別說了。把那些東西先收起來不用燒,其他的隨你處理。”
“好的,少爺。”
屋內。
佑念念看見顧錦洲過來了,就把被子掀開一個角,擺擺手讓他進來。
“粥粥你來了,快過來睡覺,醫生說我要睡眠充足的。”
“你這種樣子讓我覺得你在邀請我啊,佑佑真的讓我過來嗎。”
顧錦洲慢慢走來,強大的壓迫感讓佑念念把頭慢慢縮在被子裏,卻被男人把頭給“拔了出來”。
“不逗你了,別悶在被子裏對身體不好。”
“今天又等我,不是說好我過來你就睡著了嗎,嗯?騙我的?”
“也沒有,我說我剛醒你信嗎?”
佑念念又把被子往臉上蓋了點剛好夠遮住下半張臉的長度。
“不信。”
“那好吧。”
佑念念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垂著眉眼,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