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柱述說緣由(1 / 2)

四合院眾人聽到何雨邦的問話都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站在東廂房一邊的易中海三人。

易中海這會回過神來,心中很是糾結。看到何雨邦從雨水房間裏出來,再到聽到何雨邦問話。做為四合院老謀深算的老陰逼,他知道這事情處理不好就會出大麻煩的。何雨邦的本事他也是了解不少,知道這是一個狠茬子。

臉上掛著偽善的道貌岸然,一邊笑著一邊走近何雨邦說到:“這是邦子吧,十多年沒有回來了,怎麼自己弟弟柱子都不認識了。你看這不是你弟弟柱子嗎?一家人有事我們關起門來說。別打擾街坊鄰居的年夜飯。”說著就伸手去拉何雨邦。

何雨邦扒拉開易中海伸過來的手“你是易中海易叔吧,我剛回來不太清楚。是你家裏有閨女嫁入我老何家,還是我家雨水跟你易家的孩子結親了。我不記得我們兩家有這麼親厚的關係啊”

易中海聽到何雨邦的話心裏憋屈難受。大家都知道他易中海沒有孩子,都不會在他麵前提及這個話題,但是也不能怨何雨邦。畢竟當初何雨邦離開的時候,他跟易大媽正在努力的生孩子,隻是造化弄人。他易中海啥都不缺,唯獨沒有孩子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也隻能裝作不在意何雨邦扒拉開自己的動作。易中海收回自己的手還是親熱的說道:“你看你這孩子,在怎麼說易叔也是跟你家住中院的鄰居,這遠親不如近鄰。十幾年相處下來這不就是一家人麼?我們有事回家說,你這剛從部隊回來,到易叔家叫你易大媽弄點菜,喝杯酒暖暖身子。你看你弟弟柱子也在。”

何雨邦這時才把眼神轉到何雨柱的身上,這個分別十幾年的弟弟。此時他雙手籠在衣袖裏,聳眉搭眼。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布滿油汙的棉大衣,已經看不清顏色,棉衣上的補丁也不少了,有的地方露出了發黑的棉絮。褲子是一件藍色的工作褲,上麵也有不少的汙漬。

“你是中院正房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何雨邦明知故問道。雖然何雨柱跟自己長得像母親不一樣,但是何雨柱的模樣跟自己記憶中的父親何大清區別不大,屬於一眼就能看出是父子的那種。

何雨邦有點害怕的接近何雨邦輕聲回答“是的,哥,我真是你弟弟何雨柱。”何雨柱是真的怕自己眼前的哥哥,小時候父親要外出掙錢,家裏母親又要在家幫別人縫縫補補。是眼前的大哥親手把自己帶大,小時候有什麼吃的穿的大哥都是緊著自己來,大哥都是撿父親穿剩下的改改再穿,每次在外受欺負了都是大哥替自己出頭。不管是從哪個方麵說,大哥都是自己心裏不能頂撞的人。麵對外人自己可以耍橫嘴臭,但是對自己大哥是真不敢。

“傻柱,你不是很厲害嗎,四合院戰神,不要慫啊。”人群中一個馬臉青年看著何雨柱這小媳婦的樣子起哄道。

被叫做傻柱的何雨柱這會正手足無措,無所適從。忽然聽到老對手許大茂的叫囂聲來得正是時候,轉身大吼道“許大茂,你這孫子又皮癢了是吧,我非打死你不可。”話還沒有說完就想跑過去揍剛才起哄的馬臉青年。

易中海,賈東旭,聾老太這會臉上已經浮現出笑容。這個壞種許大茂終於幹了件好事。這一出事情一發生,今晚就可以混過去了,事後幾人就可以從長計議。

何雨邦隻是叫了聲“住手,柱子。”聲音也不是很大,平時一遇到許大茂就上頭的何雨柱這次卻無比乖順。停下前衝的腳步,回過身,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站在八仙桌何雨邦的對麵。

本來已經準備跑路的許大茂也驚奇萬分。何雨邦沒有管聾老太幾人失望的臉色。從穿著的軍大衣懷裏拿出了一個木製的牌位。輕輕擦拭了幾下,把牌位放在桌上棒子粥跟窩窩頭前麵。

隻見牌位上寫著“先妣何門丁氏韙芝箐之靈位”,牌位的右下角有一豎小字“孝男何雨邦\/何雨柱侍奉”。

當何雨柱看到牌位立在桌上的那一刻,後退兩步,直接跪倒在了雪地裏。“砰砰砰”埋首就是三個頭磕在了下午打掃幹淨的地上。

何雨邦轉過桌子,走到弟弟何雨柱身邊,也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後起身。沒有管還跪在地上的弟弟。

四周的街坊看著靈位麵前的貢品,年輕不懂事的一臉茫然,有年老知事的不住的搖頭。

“不像話,大過年的先人貢品太不像話了。”

“是啊,這麼大個人了,大過年的家裏冷炕冷灶,祖宗牌位都供不起。”

“平常看著人五人六的,整天拿著幾個飯盒吆七喝八,誰知道是這麼個人?”

……

何雨柱聽著四周傳來的議論與指責,羞憤難當,一個勁的磕頭。不幾下地上的薄雪上就見紅了。

易中海疾步走到何雨柱的身邊拉住他,焦急的說道“柱子,夠了,有什麼事起來說。邦子,你剛回來,事情不了解,這大過年的你來這一出。有事不能回家裏好好說。”

聾老太太也拄著拐杖走到何雨柱的身邊,看著何雨柱磕出血的額頭。墩了墩拐杖,氣急的說道“何家大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要是弄壞我耷拉孫子,我老太婆跟你沒完。”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