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何雨邦的話轟然炸開。不可置信的看著場中的何雨邦。
易中海臉色一千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何雨邦一字一頓的問道。
“何雨邦,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眼中還有沒有長輩,還知不知道尊敬老人?老祖宗這麼大年紀站在這裏,你就不怕把她凍壞了。米付得起這個責嗎?
傻柱聽到要把自己開除族譜,何家除名也是嚇了一跳。也顧不上害怕,對著大哥何雨邦質問道。
“大哥,我是你親弟弟,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賈張氏聽到何雨邦說自己家裏找拉幫套的也是暴跳如雷的罵了起來。
“你個挨千刀的死絕戶,在哪裏找了個不知根底的小賤人。跑到院子裏來充大輩,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好過。”
聾老太太也是一臉鐵青的嗬問道。
“何家大小子,院子裏還輪不到你來猖狂,隻要有老祖宗我在,我看誰敢把我大孫子趕出何家。”
四周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何雨邦看著眼前幾個禽獸在那裏上躥下跳。眼帶冷意,嘴角掛笑得上下掃視了聾老太太幾眼。
“就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傻柱“大哥,這是奶奶。你怎麼這樣說話。”
聾老太太被何雨邦眼神中的輕蔑刺激的額頭猛跳,嘴裏的話語更是讓她怒氣叢生。搬到這個院子裏已經快二十年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我就是這個大院的老祖宗,我是烈屬,我給紅軍送個草鞋,我還是五保戶。院子裏哪個敢反對我。”
“哈哈哈……”何雨邦仰天笑了起來,眼淚都要出來了。笑了一會才臉色猙獰的說道。
“一個百順胡同出來的婊子,還是個老鴇,欺騙組織騙取了五保戶的名額。所謂的烈屬跟送草鞋,謊話編多了,自己也信了吧。我是應該叫你白老鴇,還是富察家的小姐。”
聾老太太臉色煞白,驚駭欲絕的倒了下去,要不是傻柱扶著,就不隻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麼簡單了。聾老太太順著傻柱的攙扶一屁股坐在地上。吞咽著口水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也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低著頭內心咆哮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是怎麼知道的。”
眾人看著聾老太太的反應,臉色都驚駭起來。
“不會吧,老太太不是一直都住在這個院子裏的麼?怎麼可能是百順胡同裏的老鴇子。”
“是呀是呀,老祖宗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一大爺還經常說老祖宗給紅軍送過草鞋。”
“也說不準,大家都不知道老太太以前是幹嘛的,隻是聽一大爺說起過。”
“看老太太跟一大爺這反應也可能是真的啊。”
劉海中跟閻埠貴看著易中海還有老太太的反應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傻柱看著奶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來回幾次腦子裏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誰說得是真的。
何雨邦看著傻柱的反應,搖了搖頭。嗤笑一聲說道。
“傻柱,你還不知道你攙扶的老婊子是白寡婦的親姑姑吧。就是這個你敬愛的奶奶,給白寡婦出得主意,才讓白寡婦設計勾引走了我們的父親何大清吧。你個傻子玩意還在那裏認賊作父,我何家怎麼會出了你這種二貨。”
“不是的,不可能是這樣的。”傻柱看著自己身邊的奶奶,看著老太太灰敗的臉色。喃喃自語道。
蹲下身子拉著奶奶的手,傻柱看著聾老太太的眼睛,顫抖的問道。
“奶奶,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好不好?”傻柱的話語都帶起了哭腔。
被自己最親的人深深地傷害,這會傻柱感覺被全世界所遺棄。這種被遺棄的感覺從心底深處蔓延到全身,已經讓他蹲不穩,從而隻能坐在了聾老太太的身邊。
聾老太太不敢注視傻柱的眼神,或許從一開始是算計,但是這麼多年來總會處出來感情。更何況傻柱這樣的性格,隻要讓他感覺對他好的,親近的。傻柱就會對這個人掏心掏肺,用百倍千倍來回報他(她)。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佝僂著背,拍了拍傻柱的頭,叫道。
“中海,老太太累了,扶老太太回去。”
易中海趕快扶起老太太的一隻手,攙扶著她準備往後院走去。
所有人這會都無聲的看著老太太跟易中海,就連傻柱也雙眼無神的看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