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向幾位老人“死皮賴臉”求來的禮物,何雨邦回到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已是接近晚上8點。
這個時代的人們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有條件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沒有條件的也隻能縮在被窩裏取暖。想烤火也是需要柴火的,在這個艱難的年代大多數人們都是能省則省。
以“摳”而聞名諸天萬界的三大爺閻埠貴,早早的安排家人上床躺下了。這樣既能保持點身體的溫度,躺著不動也能餓的慢一點。
門口無人這件事讓何雨邦有點愣神,前世小說中,風雨無阻,永立門口的三大爺居然擅離職守。
搖搖頭想起今天是大年初一,少有人會在這個時間進出。何雨邦也就自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也被固有的印象害得不輕啊。
何雨邦看著院子住戶家裏,零星傳出來的光火,借助屋頂白雪反射的光線,走入了中院。
何家正屋關著的門裏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傻柱,你也知道秦姐家裏困難,你能不能跟你大哥說一下,欠你家的錢以後還。”
“不是秦姐,你怎麼不自己去跟我大哥說,非要我去說。”
“這不是秦姐跟你大哥不熟嘛,傻柱子,你就幫幫秦姐吧,秦姐會記你的好的。”
“秦姐,你不要這樣,放手。讓別人看到了我還怎麼做人。”
“這屋裏又沒有別人,傻柱,你就當秦姐求你了,幫幫秦姐。家裏真的揭不開鍋了,哪裏還有錢呀。”
正當傻柱差點心猿意馬,把持不住的時候,本來被關著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冷冽的夜風吹進房間,也吹進了傻柱燥熱的心底。本來在秦淮茹的偉岸糧倉之間,假意往外拔的胳膊僵住了。
摟著傻柱的胳膊,按在洶湧糧倉之間。秦淮茹看著傻柱欲拒還休的假意想把胳膊抽出,又被自己稍微使點勁的再次按住。
來回幾次的拉扯,秦淮茹相信隻要再來幾個回合,傻柱就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驀然被踹開的房門,隨著被踹開的房門一起灌進房間的寒風,讓今夜本就故意穿得少的秦淮茹,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隨著秦淮茹身體寒顫的抖動,兩個糧倉在傻柱僵住的胳膊上磨擦了起來。
幾個哆嗦後的傻柱,忽然感覺索然無味,腦中一片空白。傻柱甚至想再抽根煙。
何雨邦臉色平靜的走進屋子,任由大門敞開。在昏黃的燈光下,何雨邦坐在了被寒風吹拂的桌子旁。
翻開桌子上扣著的的飯碗,拿起桌腳邊的水壺,倒了一杯熱水,拿起來吹了吹,呡了一口。
“繼續啊,怎麼不說話了?我就是聽聽,當我不存在就可以了。”
兩人聽到何雨邦的話,像受驚的野鳥一樣,快速分開。
“哥,這不是秦姐家裏困難,來找我商量一下,想……”
傻柱急著想解釋一下,隻是看到何雨邦虛眯著瞟過來的眼神,言語訕訕的不敢說下去了。
秦淮茹看著傻柱這副猶如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表現,心裏止不住的鄙夷。
絞著手指,挺著高聳的糧倉,眼中含淚的怯怯抬頭。
“邦子兄弟,這個事情是我們家的不是,都是我們賈家做錯了。隻是你看這年月,張嘴吃飯的多,隻有你東旭兄弟一個人上班。定量今年也消減的厲害,你看能不能?”
何雨邦收回盯著傻柱的目光,拿起桌上的水又喝了一口。看著在那裏故作矜持的秦淮茹。
“然後了,賈家媳婦,你繼續說,然後能不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