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翻飛中,何雨邦想了很多。
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自身又陰差陽錯的有了這一身無敵的本事,總要為那些曾經的遺憾做些什麼。
不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道德捆綁,僅僅隻是為了那些負重前行卻毫無怨言的“孤勇者”們。
有多少學者為了祖國的崛起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有多少同誌為了民族的振興在保密戰線奮不顧身;有多少軍人為了人民的安康拋家舍業……
這是一個值得付出的民族;這是一個可以托付的國家;這也是一個心底有百姓的政府。她或許不是那麼完美,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始終在前進。隻要給她時間,給她機會,我們應該相信她能變得更好。
冬日裏的京城,早上6點半到處還是一片漆黑。在桌邊坐了一夜的何雨邦,從內世界拿出了4個包裹。這些東西是準備帶傻柱去給趙師傅賠罪的禮品,裏麵有一些難以尋找的食材。
起身走到床邊,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傻柱。
“柱子,快點起來,今天跟我去豐盛胡同給你師父拜年。”
迷迷糊糊中的傻柱,睜開眼看了下外麵漆黑一片的天色。
“哥,現在幾點了?這麼早就去呀?”
“別廢話,我帶你是去賠罪,別給我嘰嘰歪歪,快點!”
看著已經清醒的傻柱,何雨邦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說道。
“爐子上有熱水,你起來洗漱一下,我去叫上雨水。”
等傻柱跟雨水都洗漱好了以後,兄妹三人出得大門已是接近7點。
地處西城區的豐盛胡同,距離南鑼鼓巷大概5.5公裏。步行速度快點,一個小時可以到達。
兄弟倆提著4個包裹,帶著臉色已經不再那麼蠟黃的雨水,到達豐盛胡同趙師傅家門口的時候,已經8點出頭。一路需要照顧身子還沒有完全恢複的雨水,耽擱了一點時間。
趙師傅家是一個單獨的一進院子,全家7口人住在一進院落的5間房裏。兩口子生下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已經接過趙師傅工作的大兒子,已經結婚並誕下一子,孩子也已經四歲多了。今年19歲,排在第二的是個女兒,已經相好了一戶人家,今年三月就要出嫁。最小的兒子17歲,在京城屠宰場工作。
院子裏已經傳來有人活動的聲響,何雨邦把手上得包裹遞給了傻柱。走到門前叩響了關著的大門,後退兩步站在門前等待。
不一會隨著腳步的臨近,大門被一個26歲左右的男子打開。
開門的男子原本還帶著疑惑,當看清站在門前的何雨邦。眼中的疑惑驀然被驚喜所取代。
“邦哥,是你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唉,是我。剛回來沒兩天,這不就來看下師叔麼?師叔還好吧?”
顧不得繼續照顧何雨邦一行人,開門的男子回頭快步向院子裏麵走去。
“爹,娘,快來看看,雨邦哥回來了,他來看你了。”
何雨邦笑著搖了搖頭,回頭看著一臉扭捏的傻柱,踹了他一腳。一臉習以為常的帶著傻柱跟雨水朝裏麵走去。
當何雨邦帶著傻柱二人來到正屋大廳的時候,趙師叔正一邊從房間裏往外走,一邊套著外衣。
隔著一段距離,何雨邦拱手作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