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走出副局長辦公室的鄒局長,徐向東副局長神色很是難看。這種事情馬上就可以蓋棺定論的卻也難免橫生波折。
徐副局長清楚這是後麵有人在出手,但具體的原因卻不得而知。交接班時鄒局長所說的不能用新時代的法律去審判前朝的事物;為了國家建設可以有限得妥協都不過是借口。
偌大的國家,剛解放那會審判的人還少了,隻要做了對不起人民的惡事,新時代的政府就應該給予他正義的審判。全國這麼多的高級工人,作惡做到這份上的也是沒有了,就這樣的人,還指望他能給國家建設帶來多少創造。
證據確鑿,當事人都已經認罪了,板上釘釘的事情卻由於亂七八糟得事情,難道就罔顧事實,輕輕放過。
身在體製內,徐副局長也深知胳膊擰不過大腿。鄒局長本身就是自己的上司,更何況他還是東野出身,跟如今部委大院的某位領導走的很近。自己卻不過是地方武裝調過來的人員,比不得他們的根深蒂固。
徐副局長拿起桌上的帽子,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來到95號四合院,這次沒有讓門口的三大爺帶領,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中院何家房門前。感覺到有人有在側麵窺視,收回準備敲門的動作,轉過頭往西廂房看去。窗戶玻璃後麵閃過一張大餅臉,賈家老娘那張印象深刻的臉從徐副局長腦中劃過。
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抬手敲響了何家的房門。
已經吃過早飯,打發傻柱去師叔家裏去了的何雨邦,這會正坐在桌邊想著過幾天去左家莊提親的事情。被敲響的房門打斷了思緒,起身打開房門,看見的便是一臉不好意思的徐副局長。
“徐局長來了,有事情先進來再說,外麵天寒地凍的。”
側過身子,何雨邦做出請進的動作。
徐向東欲言又止得走入了房間。雙方落座後,何雨邦倒了一杯白開水給徐副局長。
“大冷天的,走了這麼遠的路,喝口水暖暖身子。”
徐向東也借著喝水的時機,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情緒。語調平緩的開口說話。
“何雨邦同誌,你家的事情可能會有點變故。上麵有人替老太太跟易中海說話了。”
或許是聊到會有這麼個情況,何雨邦也是麵色平靜的開口。
“徐局長能說說上麵是什麼意思嗎?”
“上麵針對聾老太太的情況是說不能用新時代的法律去審判前朝的事,應該給他們一個機會。”
看著眼前眼中沒有波瀾的何雨邦,徐向東拿起桌上的水又喝了一口。總感覺何雨邦表現得太過平靜,一般人聽到這裏肯定會激動萬分,他好像提前知道了什麼。
徐向東看著何雨邦臉上讓他繼續說的表情,放下手中的水繼續說道。
“對易中海的建議是希望你能從為國家建設做貢獻這方麵考慮一下,看能不能讓他去別的地方繼續為國家建設出力。”
何雨邦手指扣了幾下桌子,思考了一會才問道。
“對聾老太太跟易中海的處理,是跟我商量還是已經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