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孫德發反應過來,立刻陪著笑,走在前頭,帶著葉玄往秦淮河的方向而去。
已是傍晚,夕陽斜照。
到底是京城,路上的行人不僅沒少,反而更多了。
道路兩邊,家家戶戶的門外都掛起了燈籠,多店家攤販的燈籠更是又大又亮,有一種火樹銀花之感。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葉玄也從孫德發的嘴裏曉得了不少有關於金陵城的往事。
一百多年前,這金陵城曆經戰火,就連城牆都被毀了好幾段,一片蕭條。
不過,才短短一百年,金陵城就已是繁花似錦,與曆史上相比,算得上是最為富庶的時候了。
葉玄一邊聽著孫德發所說,一邊看著周圍的繁榮之景,不禁感慨。
雖說慶國所在的地理環境在十大國之中算是差的了,但到底是中土大陸中十大國之一,國都金陵城的繁華,遠遠不是那些小國可以相比的。
葉玄在現代之時,也去過不少因為旅遊而興盛起來的所謂古風小鎮,但與此時相比,也稍遜繁華。
而就在兩人走著之時,忽然、從人群裏響起一聲痛苦的哀嚎。
聽到這聲音,葉玄眉頭頓時一皺,帶著孫德發走了過來。
隻見,街道角落,一個身著滿是補丁衣裳的老婦人靠牆而坐,而她的額頭嘴裏都有著不少血,連牆上地上也是鮮血四濺。
而一個身子幹瘦的小姑娘正在扶在她的雙腿上悲傷地哭叫著。
“哭什麼哭?”
“你這
個臭叫花,竟敢擋我家少爺的道,你老娘就該死。”
“我家少爺身份何其尊貴,就算要討錢,也不看清楚就上來,簡直晦氣,敗了我家少爺出來玩的雅興!”
……
一個身著錦衣的人抱著手站在一旁,昂著頭,一臉漠視,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幾個穿著家丁服的小廝則是圍著這兩個叫花子叫罵不斷。
葉玄眼睛一眯,觀察起了那個雙眼緊閉的老婦人,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朝著身邊的孫德發搖了搖頭。
若是平常人,自然不曉得那個老婦人的死活,畢竟。也就是剛才才發生的事,但進入葵花寶典第六層的葉玄卻敏銳地感知到這個老婦人早已沒有呼吸,身子涼下來也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
“唉!”
看到這一幕的孫德發自然也是歎了一口氣,朝葉玄苦笑了一聲。
“公子,我們先走吧。”
孫德發小聲道。
葉玄正要點頭之時,那個跪伏著的小叫花卻是哀嚎連天,聲音越來越大。
“娘……娘啊,你就這麼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可怎麼辦?你死的真冤啊……”
冤?
一聽這話,葉玄頓時眼睛一眯,看向了那個錦衣公子。
葉玄朝著孫德發點了點頭。
孫德發心中會意,朝著那些人走去,擺出了一張笑臉,客客氣氣的問道:“幾位,請問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麼?”
啪!
然而。
讓孫德發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問個具體呢。
那錦衣公子看了一眼穿著樸素的孫
德發。冷笑一聲,啪,卻是甩手一巴掌,差點把孫德發打的在原地轉了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