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見過,跟上官大少和李神醫也都有交情。”

“你隻需要幫忙通報一聲,上官大少會接見我們的。”

“我們如今事態緊急,還請田先生辛苦走一趟。”

“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

陳三金很會做人,一邊卑微地請求,一邊從身上掏出了好玩意,送給田張狂。

自從刀疤這位武者被調回了京都後,田張狂就成為了上官飛在滇海市的中堅力量,是上官飛的左臂右膀。

所以一直安排在自己的身邊,幫忙看守大門,守護自己的安全。

田張狂自然明白今天洪門在古玩街搞事,都是上官飛暗中唆使挑撥。

念在對方這麼識趣,還懂得送禮,禮物還這麼貴重。

當即笑了。

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車內痛苦呻吟的洪門門主,收回了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陳三金,說:“既然陳堂主這麼會來事,我也幫你們通報一聲,至於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證了。”

“多謝田先生了。”

陳三金立馬彎腰一拜,一邊拱手,感激萬分。

之所以認識田張狂,是因為上官飛放棄馮家的消息,就是通過田張狂釋放出來。

田張狂打頭陣,釋放出消息給洪門,試探一下洪門的態度。

確認洪門貪圖馮家古董領域的利益後,上官飛、李神醫這才親自拜訪,明確告訴洪門這條放棄馮家的消息。

田張狂也是一位武者,武功不弱。

雙方見麵的時候,田張狂也暗地裏展示了自己的武功。

洪門門主也都忌憚三分。

所以,看見站崗的田張狂,立馬敬重萬分,不敢有半點不敬。

洪門門主、陳三金堂主等人,在門口並沒有等太長的時間。

就看到田張狂出來了。

“田先生,怎麼樣?”

陳三金期待地問著。

照理說,雙方合作兩利,對方沒必要拒絕。

田張狂平靜地說:“洪門主,陳堂主,上官大少協助李神醫,正在丹方煉丹,是緊要時刻,我也不敢打擾。”

“不過,我通過紙條放在藥材裏,送進去了。”

“想必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消息,我建議你們等等。”

陳三金表情遲疑,有點拿不準主意。

洪門門主的中毒已深,傷勢慘重,誰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要是上官飛不想合作,那就直接明說好了。

何必說正在煉丹。

洪門門主痛苦得緊皺眉頭,隻有痛苦呻吟聲,沒有其他指示。

“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陳三金堂主目前掌控著全局。

當機立斷,決定離開這裏。

因為不知道對方煉丹煉到什麼時候,洪門門主的傷勢情況嚴重,根本容不得拖延。

隻能先走為妙。

田張狂看到了他們的態度,當即道:“這樣,我再去催促一聲,我親自送藥材進去,你們稍等。”

“畢竟你們給了我好處,要是這點事情都辦不了,那也太對不起你們。”

田張狂說完後,又匆匆進去了。

這一次耽擱的時間長了一些。

在陳三金等人想放棄的時候,終於看到了田張狂三人出來了。

“洪門主,陳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