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看到自己回了家,躺在自己的床上。肖雅和秦天都在一側,他長舒一口氣。

“這位是?”他氣若遊絲,虛弱的開口問道。

“這是秦天哥哥,是他剛剛打跑了那兩個壞人,沒事了父親,你靜靜的躺一會吧。”

“哎,好。”

肖雅的父親的身體虛弱無比,剛剛說完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你父親是怎麼了,按理說華金醫院這醫療水準,100萬即使治不好也不應該這麼虛弱啊。”秦天疑惑不已。

肖雅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去檢查並沒有查出父親得的什麼病,但父親的狀況還是一天不如一天。”

“醫生也隻好讓父親住在重症監護室,每天輸各種各樣的營養液,但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樣啊,讓我來看看。”

秦天走到肖雅父親身前,伸出手給她父親把脈。

“嗯?不對!”秦天通過肖雅父親的脈象從中感受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

這種症狀並非是生病所導致的,秦天屏息凝神。

“你父親這個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或者說是從哪一天突然病倒了的。”

秦天看著肖雅,一臉凝重的對她說。

秦天從她父親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想到了師傅下山前叮囑自己千萬不要沾惹的一種東西。

肖雅的父親真如師傅所說是那種情況的話,可真就棘手了。

肖雅沉思:“我記得父親以前的身體狀況是非常好的,這個病嘛......”

肖雅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有一天晚上說肚子餓,要去給我們兩人買點夜宵吃。

等到父親回來,肖雅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父親本來是肚子餓去買東西吃,可當他回來之後,一口東西都沒吃,自己一直呼喚但他也不出來。

父親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當時也沒有多想自己便睡下了。

到了晚上,一陣詭異的笑聲把肖雅吵醒,她仔細一聽,是從父親的房間裏麵發出的。

她下床穿上拖鞋走到父親房間,到了門口看到,父親的房門並沒有關。

肖雅疑惑,便偷偷從門縫瞄了一眼,但這一眼差點沒把她自己嚇死。

父親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躺在床上,雙手合十,嘴唇一直在動。

詭異磨牙聲回蕩在他的房間,不時還會“嗬嗬”的冷笑一聲,肖雅被嚇得趕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反鎖上了門。

第二天起床便問起父親,但是父親好像失去了記憶,對昨晚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

她也便沒再追究,但到了傍晚父親的工友急匆匆的跑到她們家,當時肖雅剛剛放學。

她正在給父親做晚飯的她聽到了敲門聲,便急匆匆的跑出去開門。

打開門便聽到父親的工友說,自己的父親在工地出事了叫自己趕緊過去。

當時的肖雅心急如焚,便趕忙跟著工友來到了父親的工地。

等肖雅到了工地之後便看到父親被工友抬在遠處的空地上,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父親身邊。

看到父親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她趕忙用手指探了探父親的鼻息。

有呼吸!但從父親鼻孔呼出的氣體竟讓她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