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鬢影衣香。
外國來賓也在那邊交談著,他們似乎對這些文化很感興趣。
沈慶鬆和沈子騫都被人叫走了。
徐慧蓮也被相熟的夫人叫走了。
在這樣的場合,應酬是不可避免的。
沈家其他人陸陸續續被叫走了。
阮紫茉最悠閑了,很多人都不認識她,她不用去應酬,悠閑的逛著。
遠遠的。
阮紫茉看到了站在角落裏,臉色陰沉的杜雨璐。
這女人夠可以啊,臉都腫成這樣了,還要來參加這次文化交流會。
接著她看到杜雨璐看向某個方向後,臉色大變,滿臉慌張,提著裙擺,就踉踉蹌蹌離開了。
她這是怎麼了?
見到鬼了?
嚇成這樣。
阮紫茉順著剛才杜雨璐的視線看過去。
一個打扮精致,穿著一條火紅色長裙的女人,揚高下巴,脖子上戴著項鏈,閑庭信步地走了進來,眉宇間帶著一股高傲、輕蔑。
女人身材非常好,凹凸有致,那張臉更是美豔不可方物,隻不過臉頰上那一條如同蜈蚣一般猙獰的疤痕非常惹眼。
靠!
這可不就是見到鬼了。
濯詩語這瘋女人竟然也來參加今天這場文化交流宴會。
濯家把這個瘋子放出來,也不怕毀了這場文化交流會。
濯詩語可是個不分場合發瘋的人。
“紫茉,快,別看了,小心被那個瘋婆子盯上。”
阮紫茉的手臂被人拉拽。
她轉頭一看,和魏香雪擔憂的目光對上。
魏香雪將阮紫茉拉出一段距離之後,還不斷轉頭往後看,見濯詩語沒有注意到這邊,她這才拍了拍胸脯,放下心來,“剛才嚇死我了。
“你也來了。”
阮紫茉看到熟悉的人,放鬆自在了很多。
“我家人讓我過來漲漲見識。”
魏香雪嘟著小嘴說。
就在這時,前麵響起一陣鬧哄哄的吵鬧聲,還有打碎東西的聲音。
一個小國代表突然發難,指著台上的一個舞蹈,說這是他們國家的舞蹈,起源他們國家,我們盜用了他們國家的文化,大罵我們無恥不要臉,還有各種貶低我們的話。
偏偏這個時候,翻譯在路上出了一點意外,還沒有到來。
小國代表那邊自然帶上了翻譯,不過他們國家的翻譯自然是偏向他們國家的,那翻譯擺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嘴臉,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帶著咄咄逼人的尖酸刻薄。
另一個外國來賓去過那小國,站出來說,他確實在那小國看過台上相似的舞蹈。
翻譯出來後。
其他外國來賓的臉色都不同程度的難看了下來。
盜用別國文化是非常可恥的行為,每個國家都很鄙夷這種行徑。
聽到那些話,很多人都氣得不行,什麼盜用他們國家的文化,放屁,這都是自己國家的東西,偏生翻譯還沒到,語言不通,不能和他們爭辯。
這場文化交流會的主要負責人顧家,更是氣得不輕。
要是這場文化交流會出了錯,這對顧家來說可是重創啊。
翻譯怎麼還不到!
顧老爺子急得嘴上都起燎泡了,氣血上湧,人都要氣厥過去了,手中的拐杖都要杵穿地板了。
台上的舞者都麵麵相覷,不敢再跳下去了,雖然聽不懂那些話,但看到這架勢,也知道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
氣氛瞬間僵住了。
熱鬧的嘈雜聲褪去,隻有小國代表叫囂辱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