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之氣隨著青蓮與丁修的丹田融為一體以後也漸漸消散。
丁修也因為高強度的精神使用和壓榨昏了過去。
……
一間寬敞的臥室,內設古典,靠窗就是書桌,文房四寶陳列的整整齊齊,床榻頂還有簾帳。
床榻上枕頭到被子與床褥每一件物品都質地非凡,躺在床上的少年赫然是丁修!
“哎呀,都怪你,好端端的非要讓修兒跟著一起訓練,你看看,這都昏迷三天了!”
一名中年婦人正不斷的吐槽著另一名中年男人。
中年婦人身著紅袍,臉上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雖已到中年,臉上卻顯得精致,身材也有些豐腴,沒有過多的贅肉,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傾城之色,隻是臉上滿是愁容。
“夫人,別急嘛,醫師不是說了嘛?孩子隻是氣血虧空,精神勞累昏迷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中年男子臉部棱角分明,眼睛猶如鷹隼般有神,與丁修也有相似之處。
“好啊你個丁滄海,老娘當年瞎了眼了嫁給你,我可憐的兒啊,才八歲,就在床上昏迷了三天,這做爹的一點不關心!”
丁修的母親脾氣也上來了,一點不給丁滄海留麵子,說著就揪起了他的耳朵。
“哎,夫人,夫人,你輕點!我錯了!”丁滄海不斷地告饒,但他夫人又怎會聽他的話。
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哪怕屋外的大宅院中也能清晰地聽見。
“楊不悔又揍丁大少爺了。”
“真沒出息,對個女人服服帖帖的。我看不起這種怕老婆的男人。”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怕老婆嗎?這是尊重!”
屋外來往行人正討論著這事,殊不知背後一鶴發童顏的老者已麵帶陰影!
“看什麼看!聽什麼聽!沒事做?趕緊做事去!”
隨著那老者一聲大叫,著實將人嚇了一跳。
“我去丁原!”
“趕緊跑!”
“……”
屋外聚集起來的人頓時如同鳥獸一般散去。
丁原一身黑色長衫身軀也有少許佝僂,臉上皺紋卻不多,不仔細看,也發現不了,隻是頭發早已斑白,此刻眼睛裏滿是怒火。
推開房門,正看到楊不悔揪著丁滄海的耳朵,看見丁滄海後丁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爹!”
“爹你來了。”
楊不悔看見丁滄海的父親出現也放下了手,迎接老爺子。
但丁原臉上可卻沒有一點好臉色,看向丁滄海時自身威勢如同山嶽壓向丁滄海。
“啪!”的一聲,丁原一巴掌狠狠地抽向丁滄海,本來棱角分明的臉,此刻早已不再對稱。
“爹,你打我幹嘛?”
丁滄海捂著自己的臉,作為老一輩的人物,此刻像極了受盡委屈的小孩子。
“打你幹嘛?你看看我孫兒,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非扒了你的皮,當年不悔就說過,別把修兒放到訓練隊伍裏,你不聽!”
“你看看,你看看,我那乖巧可愛的孫兒,都成什麼樣了,還好這燒焦的身體能修複,這得受多大罪啊!”
丁原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丁修滿臉的心疼。
“那我不也是你兒子嘛,你動手這麼狠。”
丁滄海捂著自己紅腫的臉,小聲的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