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
微張著小嘴,武鬆呆呆的看著尾隨西門慶走進來的嶽缺,驚愕的表情一時定格。
同樣。
比較意外的還有嶽缺,在與西門慶的對話中,嶽缺想過武鬆的模樣,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武鬆會是這般的樣子。
站在麵前,腰間係著圍兜的一個運動係少女。
古銅色的皮膚,前挺後突的勁爆身材,再加上那隨意炸成的馬尾,還有係在額頭作為護額一樣的藍色繩帶,在她的手腕上還纏了相應的護腕。一雙棕色的大眼睛眨巴著望著眼前,臉上盡是意外。一切的一切都朝嶽缺展示了什麼叫做古裝下的運動係美女。
而現在的武鬆手上則是沾滿了麵粉,手中還持著一根擀麵杖。
隻看模樣,就是一副我很有戰鬥力的樣子。
至少……
至少要比某人的那一身大紅袍,那一頭的小辮子要成熟的多。
想到這裏,嶽缺的目光不由從對方身上收回,落在了一旁的西門慶的身上,隻見對方正高昂著下巴,一派紈絝的樣子,盯著人家武鬆。
隻可惜清純美少女西門慶想要表現自己在清河縣的惡霸氣概,想要居高臨下的俯視人家武鬆,卻無奈發現自己的身高比對方矮了一截,隻得使勁的向上昂著下巴,望向屋頂,一派我無視的樣子。
“你好,我是……”
見氣氛有些尷尬,嶽缺很是禮貌的準備進行自我介紹,話還沒開口說完,便被旁邊的清純少女西門慶給打斷。
“哇哈哈!”
西門慶雙手叉腰,笑的肆無忌憚,咧著小嘴嘲諷道:“怎麼樣?震驚了吧?武鬆見識到了吧!這清河縣又不是隻有你的姐夫是男人,我西門慶也有!而且看起來比你的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姐夫強太多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西門慶已經拋棄了聽起來很溫柔很閨秀的‘奴家’二字,直接以我作為了自稱。
做到這樣的地步,隻有西門慶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才會產生,如高興到極點或者發怒的時候。
“……”
嶽缺癟癟嘴,被西門慶這句話說的嘴角直抽筋。
怎麼感覺都是自己與那武鬆的姐夫都是被西門慶調戲的對象?
而運動係少女武鬆在聽了清純美少女西門慶的話後,隻是有些無言的撇了下嘴,對於這清河縣的惡霸西門慶,武鬆打心眼兒裏就不待見人家。在上次瞧見自己的姐姐與西門慶見麵後被氣的悄悄哭泣後,武鬆就徹底的記住了對方。尤其是當武鬆了解到自己姐姐為什麼會哭泣的原因後,終於徹底的怒了,這個清河縣的女惡霸,竟然要打她的姐夫的主意。
正是姐姐可以忍,但是妹妹不能忍、
於是脾氣暴躁的她徑直找到帶著人在街上飯館裏買飯菜的西門慶,飛撲上去就和西門慶兩人打了起來。雖然西門慶師承禦姐田伯光的快刀,但是那個時候的西門慶根本就沒有持其他的東西,赤手空拳的清純美少女西門慶哪能是能用拳頭打死老虎的運動係少女武鬆的對手。
一番打鬥下來,西門慶不幸落敗,眼睛被武鬆給打成了熊貓狀。
末了,運動係少女武鬆在離開的時候,還給了西門慶一個警告——從今以後要是在打她姐夫的主意,見一次揍一次。
於是乎……
兩人結怨了。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西門慶更是大怒,如果說在前麵的話她有可能還會去燒餅鋪去打武鬆姐夫的主意,但是在禦姐田伯光從廣東順了個男人嶽缺回來後,青春少女西門慶的注意力就沒在人家武鬆姐夫的身上了,而是落在了嶽缺的身上。
要知道,那天醉酒狀態的嶽缺與禦姐的動作戲,可是瞧得清純美少女西門慶大汗淋漓,直呼過癮,因為她又可以畫好多的畫了,而且閨房裏也終於可以有自己的一副繪畫作品,而不是全部掛著自己母親從別處高價收購而來的畫。
有了想法的清純美少女西門慶自然不會在乎那武鬆真正的隻有縛雞之力的姐夫,但在聽了運動係少女武鬆的警告後,作為清河縣女惡霸的西門慶自然要將麵子找回來。
而找回麵子的最好辦法,便是找一個男人到運動係武鬆的麵前當麵打對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