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當有打虎的氣概。
運動係少女武鬆,瞪大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雙眼充血發紅,恍若一頭已經在發怒的老虎,虎吼聲中撲向了對方。
那撲麵而來的慘烈氣概,足以讓一般人感到膽顫。
惡霸,則應該有著惡霸該有的眉角。
在清河縣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土皇帝的青春少女西門慶此刻也是臉色冷淡,在冷淡中卻又帶著強烈的不屑之情,將一個惡霸的臉色表現的淋漓盡致。而與一般欺軟怕強的惡霸不同,師承禦姐田伯光的狂風刀法,在清河縣幾乎是眼睛長到了腦門兒上。麵對武鬆的慘烈攻擊,已經被打發了惡霸脾氣的西門慶愣是沒有眨一下眼睛,可謂是對自己的武功也自信之極。
兩人愣是開始血拚。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今天,我們兩人之間隻有一個能活!
這便是清純少女西門慶與運動係少女武鬆此刻共同的心情。
因為刀速很快。
在空氣中竟然產生了嗡嗡的聲音,聽起來頗有一種奪人心魄的感覺。
兩柄長刀。
還有兩個少女的脖子。
那裏,便是刀最終的目的。
一旁。
見此情況的嶽缺,一顆心髒幾乎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雙眼也開始微微突出,顯然是緊張擔心到極點的表現。
似乎下一刻,便是兩顆少女的頭顱衝天而起,而燒餅鋪在眨眼睛會被鮮血染紅。
也許是注意力的極端集中,嶽缺發現眼前的畫麵似乎出現了問題,四周的時間開始急速變緩,嶽缺在這一刻能夠完全的看到武鬆與西門慶兩名少女的出刀軌跡。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已經成了鋸子一般的長刀所帶來的壓迫感。
看著急速變慢的畫麵,嶽缺此刻有一種自己能夠空手入白刃,阻止兩名少女血拚的奇怪膨脹感。
但是……
這種感覺隻不過維持了一瞬,接著便如一個剛剛升騰起來的氣泡,啪的一聲在眼前碎裂。而畫麵也在同時恢複了原狀,人還是那些人,而刀的速度卻再度到了肉眼看不清,恍若寒光的速度。
“……呀呀呀!”
就在嶽缺雙手抓著已經被麵粉染成了白色的頭發糾結的時候,武鬆與西門慶兩女少女的刀已經快要砍到彼此的脖子。眼看,兩個美貌如花的花季少女就這樣死在了長刀下的時候,一道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隨後。
便是一道恍若銀色匹練打破了燒餅鋪的窗戶,在眨眼睛便來到了武鬆與西門慶兩名少女的中間,直接朝那兩柄長刀上撞去。
當!
嶽缺在這一刻隻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發蒙,而且眼前閃過了一片火花,使得嶽缺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嶽缺這才再度睜開眼。
卻意外的發現燒餅鋪裏已經多了一個人,多了一個美貌無比的性感女人,正是西門慶的師傅——萬立獨行的禦姐田伯光。
而她此刻的手上正拿著一柄長刀,擋在了武鬆與西門慶兩名少女長刀的中間。
剛才的那一聲巨響,正是田伯光用自己的刀擋住了武鬆與西門慶兩名少女彼此致命的一擊,製止了悲劇的發生。
見狀,嶽缺不由的長呼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才放回了肚子。
以嶽缺對她們的了解,三人中禦姐田伯光的武功占據著絕對上風,想來也能壓製住血拚的武鬆與西門慶兩名少女。
緊接著,嶽缺便聽卡擦一聲響,便見武鬆與西門慶兩名少女手中那呈鋸子狀得長刀斷裂成了兩截,掉落在地上,發出聲響。
“呼……”
深深的吸了一口滿是麵粉味的空氣,一口氣喘出後,嶽缺就這樣一屁股隨意的坐在了地上,抬起頭一邊擦著自己額角的汗水,一邊望向禦姐田伯光,開口說道:“我說,你終於來了啊!這裏差點就出現悲劇了!”
在剛才,嶽缺思來想去在最後也隻得發現自己認識的人中唯有禦姐田伯光能做到這個地步,再說現在的嶽缺也就認識兩個人,一個是清純少女西門慶一個是禦姐田伯光。
“……”
禦姐田伯光聽到嶽缺的自言自語後,不由朝嶽缺投去了一個淺笑,配合著人家眉心的黑痣,給人一種獨特的魅惑味道。在田伯光看來,嶽缺的表現著實讓她有些意外,要知道人家大男兒的貞操可是被自己……不過此刻的她並沒有想那麼多。
目光在運動係少女武鬆那古銅色的皮膚上停留了一下後,田伯光又望向了西門慶,沉默了半晌,田伯光朝嶽缺問道:“嶽公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呃……”
一聽人家禦姐田伯光竟然問自己,嶽缺開始有些意外,隨即一想便又明白了過來。問西門慶或者武鬆兩人,她們都會以自己的觀點去敘述事情,而唯有自己這個旁觀的第三者才有著一定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