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禦姐田伯光回過頭,有些意外的打量著嶽缺。
“不好意思!”
而嶽缺則是手忙腳亂的給小侍女擦水,畢竟自己給人家噴了一臉,實在是太過那個了。
“……”
小侍女稍稍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嶽缺伸過來的手,對於這個被自家家主邀請住下來的男子,小侍女可不敢占人家的便宜。隻不過,被人家莫名其妙的噴了一臉的茶水,小侍女覺得還是有一點委屈。
“你退下吧!”
禦姐田伯光揮了揮手,示意小侍女退下後,這才開口說道:“嶽公子,看你樣子似乎知道些什麼?”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麵對禦姐田伯光的問題,嶽缺很是認真的做了否定的回答。
“嶽公子這麼著急的否認,可是恰巧的表現出你知道些什麼!”
見嶽缺這般的拒絕,禦姐田伯光不由眼神一亮,想來嶽缺應該知曉些什麼,畢竟自家是在廣東那邊將嶽缺帶來的,廣東離福建實在是太近。尤其是現在聽到福威鏢局被滅門後,嶽缺的表現的有些意外。
由此可以看出,嶽缺定然知道一些事情。
或許,自家可以從嶽缺這裏找到突破口。
不過話一說完,嶽缺也知道自己表現的太過著急,嫌疑已經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想要洗脫估計是不大可能了。
之所以在聽到小侍女的話噴茶,乃是因為嶽缺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這林家家傳武學辟邪劍譜的問題。
這門劍法似乎是太監才能修習的吧,而聽禦姐田伯光先前的語氣,似乎她也對這門劍法有著興趣。但問題是女人能修習這門劍法嗎?想要自宮隻怕也是無能為力。
“嶽公子,難道你與林震南一家子有著什麼關係?”
歪著腦袋,禦姐田伯光的玉指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側臉,若有所思的問道。
沉默了半晌。
“不,沒有任何的關係!”
嶽缺覺得還是該做些相應的解釋,畢竟現在的自己還得跟人家混,不能太過得罪,“我隻不過是聽說過林家的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禦姐田伯光淺笑著看著嶽缺,期待著對方的回答。
“我聽說這辟邪劍法並不怎麼樣!”
嶽缺稍微沉吟了下,便決定了自己該如何回答這話,有些東西不能說,但有些東西卻又不能不說。想到這裏,嶽缺繼續說道:“隨說那辟邪劍法在林家曾祖林遠圖的手上有著十分厲害的威力,但是流傳下來到林震南這一輩卻實在是不怎麼樣,威力減弱的太過離譜。”
“這門辟邪劍譜我想有些問題!”
嶽缺一邊沉思,一邊小心翼翼的掌握著語氣說道:“如果林家真有這麼強大的劍譜,我想林家也不會被滅門吧?”
“……”
目光死死的盯著嶽缺,禦姐田伯光敲打著自己側臉的玉手又伸到了桌子上,開始敲擊著桌麵來。顯然,嶽缺剛剛所說的話,她也有過分析。如果林家真有這麼厲害的劍譜,那麼絕對不會這個下場。
但是,福威鏢局曾經橫行東南的劍法辟邪劍譜確實是有這東西,難道是因為什麼緣故,自林震南依以下都不準修習?
眉頭微蹙,禦姐田伯光突然說道:“無風不起浪,林家是有這辟邪劍譜的,否則的話青城派的侏儒女餘滄海就不會痛下殺手了。或者說,那討厭的小侏儒女餘滄海掌握到了什麼……”
青城派?
餘滄海是一個侏儒女?
嶽缺被禦姐田伯光話中的一些信息給震驚到了,頓時開始在腦子裏腦補起餘滄海的形象來。未等嶽缺反應過來,卻又聽到禦姐田伯光說道:“……那麼,嶽公子,你認識華山派掌門淑女劍嶽不群麼?你們可都是姓嶽了!”
“嗯???”
淑女劍——嶽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