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打架(1 / 2)

“往昔,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雲胡盯著那人,問道。

“來了很久了!無意偷聽你們談話。”

“……”

雲胡羞愧的埋下頭,這不是就在提醒自己,剛才她和雲裳的所有對話都被聽了進去嘛,這讓她該如何是好。隻好開口解釋道:

“那個……那個雲裳她不懂事,胡說八道的!”

往昔靠近她,扳過她的肩膀,兩個目光對視。往昔勾動唇角,輕聲開口。

“可我怎麼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根本沒有的事!不可能的!胡說八道的!絕對不可能!”

雲胡激動的辯解,往昔看她的樣子覺得好笑,右手握拳,食指微曲,抵著人中部位,笑道:

“我的意思是她說那句關於飛蛾撲火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啊?”

雲胡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片刻後,不由臉色通紅,尷尬的笑道:

“哈,是嗎?有道理嗎?”

抿了抿唇,道:

“那個,我還有事,先下線了。”

她幾乎是以光速鑽進帳篷中,然後迅速下線,摘掉頭盔。撩開臉上的一縷碎發,大口喘息。這楚星河啊楚星河,現實撩,遊戲裏撩,真讓她的小心肝受不了,多待一刻,感覺自己患心髒病的可能性又大了幾分。

套上一件皺巴巴的軍綠色大衣,她就開門走了出去。吃了好長時間的速食,人都快受不了了,這次她想要下館子弄點吃的補補。

結果剛一出小區大門,就遇到一個熟悉的

身影。簡簡單單的黑色大衣,幹淨利落的短發,麵容清秀,雖然不是楚星河那種極致的俊朗,但也算是有些姿色的。而且整個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冷冽清寒。一眼望過來都是那種疏離淡漠的眼神。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不知道何時搬來同個小區的嶽明哲。

李茴對嶽明哲的印象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怪人,所以在經過他旁邊的時候,李茴這次很有自知之明沒有主動打招呼,隻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眼。沒想到,嶽明哲卻突然頓住。

“你叫李茴?”

“啊?”

李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愣了一跳,這句不知道是問號結尾還是句號結尾的話讓她一時摸不著頭腦。隻能點頭道:

“是,我是叫李茴,你,你……”

“這次我記住了!”

嶽明哲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開口。然後就走了。就那麼直接走……了……留下李茴獨自在風中淩亂。這……難道跟他有什麼宿仇,為什麼要說記住了?記住要幹嘛?任是李茴不停在腦子裏思索,除了白家粥鋪嶽明哲幫過自己一次,搖獎的時候見過一次,再就是超市裏無意相遇,結果丟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再也沒了任何印象。

“難不成是他跟楚星河有仇?所以殃及我這條小池魚?”

李茴皺著眉分析。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嶽明哲自己親口說過他不喜歡楚星河。

“哎,我的楚星河楚大爺,你究竟對人家幹了什麼

?”

她決定下次要好好問問楚星河,不然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那豈不是太悲催了。

等她吃完飯再次上線的時候,卻發生一件讓她怒不可揭的事情——小黑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口吐鮮血,還被人扔在了她的帳篷前。

“怎麼回事?”

小黑眼睛一睜一閉都很緩慢,狼吻也是無法合上,不斷從口中流出鮮血,身上多處都有棍傷。狀態很糟糕。雲胡沒有猶豫,從乾坤囊中取出血狼果為小黑服下,好在已經止住血,斷掉的骨頭也在緩慢恢複。

“營地有一匹馬腿被咬傷了,他們說是小黑幹的。赫納帶人將小黑打成這樣了。如果不是往昔阻止,小黑已經被打死了。”

雲裳也在旁邊,此刻開口解釋。

“那馬呢?”

雲胡雖然已經篡緊拳頭,但是她沒有衝動,而是強行壓下怒火,問道。

“那邊!”

雲裳領著雲胡去看了眼,隻見馬腿上隻有小小的擦傷。當時火氣就壓製不住了。不唱情歌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

“其實不是小黑招惹它的,而是她們騎馬故意踩踏小黑,小黑因為防禦才出口的。”

“媽德!”

雲胡直接啐了一口,抄起馬場旁的一條棍子,怒氣衝衝的直奔著赫納的蒙古包而去。對於小黑,算不上多麼有感情,但畢竟它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夥伴,她也承諾過,隻有它聽話,有她一口飯,就絕不會虧待。如今自己就下線片刻,小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