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注:卿本佳人何處去,自有我同行
早晨的山間,隻能聽見幾聲鳥鳴。本是如此清淨,不曾擾了涯上的兩人。王逸緩緩睜開雙眼,看到自己正躺在楊琳沅的懷裏。覺得十分安心,怕擾了她清夢,也不敢亂動,就這樣看著她的臉,可過了一會兒。伴隨著一聲輕聲的噴嚏,楊琳沅醒來了,看到了懷裏躺著的人還在,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殊不知這一細小表情被裝睡的王逸看了個明白,楊琳沅卻不知,開始捏王逸的鼻子,撫摸他的臉,突然覺得這男人還有幾分俊俏,楊琳沅正摸著,可懷裏的王逸卻有些尷尬,從沒被女子摸過臉的他,此時臉不覺有些紅了,但他卻沒絲毫的不適,這要是換了旁人早就嫌棄了,楊琳沅看著王逸越來越紅的臉,好像發覺了什麼,突然起身。碰巧王逸也想要起身,兩人撞了個滿懷,如果有旁人在場,絕對會誤以為二人是夫妻,因為這動作實在曖昧:王逸一手摟著楊琳沅的腰,一手撐著地麵。就這樣,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結束這個狀態,過了一會兒。楊琳沅有些不知所措,於是率先說道:“王閣主還打算占多久的便宜?”王逸隻得尷尬的起身,二人收拾好表情,準備回府。卻不知,此時在不遠處的樹後有一黑影正在死死的盯著......兩個時辰後,長安城天醫閣內,一行人劫後餘生,正在冰室商討對策,可楊初柔卻遲遲不見王逸、楊琳沅二人,不覺嘴角上揚,心裏已有計較。而此時的王楊二人正在書房裏你儂我儂,王逸已褪下衣衫,赤裸著上身,而楊琳沅在給他細心的上著藥,不多時,藥已上畢。王逸開始給楊琳沅施針化淤,正待開始時,王逸卻說:“須要褪去上衣,否則無法用華陽針法入體,”楊琳沅似有疑慮,但一想王逸也算是名醫,於是強忍著俏臉的嫣紅,褪下了上衣,王逸看著麵前佳人如皓月之潔的肌膚,不禁動容,眼看楊琳沅有些不耐煩,王逸迅速調整,讓其做好準備,不可強行運氣。隨後開始施針封穴,約有半個時辰,隨著楊琳沅將體內淤血盡數吐出,王逸也隨之施針結束。就在此時,王逸突然靠到其耳邊輕聲問道:“涼壞了吧,應該讓你早點穿衣的。”就在他話出口的那一刻。楊琳沅忽然明白了什麼,隨後迅速穿上了衣服,回頭罵了一句:“淫賊!”王逸自知敗露,也不還口,隻是還盯著她眼睛看,然後猛然間吻了上去,楊琳沅被這突如其來的吻不禁嚇到,但也沒躲開,隻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眸,就在這時,“師父,不好了!”大弟子張啟徑直推開房門,卻不曾想撞到這一春景,楊琳沅頓時臉紅如丹,隨即轉過身去。而王逸此時卻一臉黑線,張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接著王逸說道:“隨我去皇宮。”張啟已經是呆若木雞,就連王逸從身邊經過。都未察覺,站了半天才匆匆帶門趕上去,而此時房間裏的楊琳沅已經是羞到了極致,皇宮內,王逸與當朝皇帝進入了一處密室,王逸看著眼前的東西不禁皺眉,皇帝則也顯得憂心忡忡,隨後開口:“近期突厥與吐蕃分別從西南與西北進犯我朝邊境,兩國欲於涼州城會師,謀圖西域。”聽罷,王逸回道:“陛下,戎狄賊軍為的是且末城吧,當年隋文帝以韓擒虎為帥,親征西域,於且末折戟。文帝因此中箭,而傳聞是因且末的晉文宣王司馬懿陵寢之謎,不知屬實?”皇帝聽罷思考片刻,隨後回道:“朕隻知當年諸葛武侯與司馬懿決戰於渭水之五丈原,後魏軍敗退至且末,司馬懿曾在那駐軍半年,隻知發現了兵神怪壇。”“兵神怪壇?”那就錯不了了,大業年間,嬈疆叛亂,煬帝曾命梁國公楊林與升玄道人王知遠赴嬈疆平叛,當時傳說嬈疆大能全部避世不出,故嬈疆衰敗一時。”聽罷,皇帝對王逸說道:“愛卿,朕已派李績迎戰兩國賊軍,朕想讓你親率青龍衛深入且末古城尋訪陵寢之謎。”聽了皇帝的話。王逸頓首,心裏似乎在想著什麼,但隨即回道:“微臣遵旨。”此時。天醫閣,楊琳沅正坐在窗口發呆。她的腦海裏不斷浮現今日的香豔場景,讓她久久不能釋懷,他也是喜歡我的吧。正想著,黃甲敲門來報:“稟告聖女,我家師父讓你去後山的聽潮亭,”楊琳沅應了一聲。隨後問道:“你的師兄張啟呢?”“他呀,被我師父調到東越分閣去了。”楊琳沅不覺想到這男人的腹黑,不就是壞了他的好事,把人家發配那麼遠,真是的。”後山,聽潮亭,王逸正吹著簫,楊琳沅聽著簫聲,靠近後,又是那個熟悉的身影,不覺心裏微暖,王逸聽見腳步,隨之停下手裏的動作,轉身對楊琳沅說:“今夜月景甚好,不覺得嗎?”楊琳沅抬頭望去,果然一輪明月出天,看著那佳人癡癡的望著明月,王逸繼續說道:“明月照我心,以寄相思苦。前人的詩歌太苦了。明明可以相見,卻為何寄與明月?”聽到這段話,楊琳沅也莫名傷感起來,她隨手捏住了一片落葉,說道:“落葉有情,流水無意。天左右不了人,更隔不開心。”湖中綠蟾微鳴,亭中的兩人十指緊扣,明月天地見證了這美好的一刻......